但他对耶律家也不熟啊!
自己也就知道个耶律妲衮,耶律尙莫,其他人是一概不知啊,
也不能直接问候他大爷吧,那可就真死透了。
耶律妲衮,妲字辈,很生的辈分,应该不是他耶律尚涛一支的,两个人应该没什么羁绊,
只能是耶律尙莫了,但是上次在葬宗,看他对耶律尙莫马首是瞻的样子...能行吗?
算了,不行也得试试了,万一这货就是个大情种呢,那自己小命也算是保住了!
沈墨市,你大爷的,你特么这次欠我的你怎么还!
“拓拔花芊身后好像跟着一个人…”
“啊?”
“是耶律尙莫宗主!”
“什么!”
“他的手要摸到拓拔花芊的屁股了!”
“他怎敢!”
“啊呀,另一只手要伸进衣领里面去了!尊者快救救拓拔花芊…”
“气门芯!你特么不讲武德!”
耶律尚涛抛开二人,转身腾空,脚下地面寸寸龟裂,二人被其气浪掀飞老远,也顾不得查看身上有无被尖锐的杂物刺伤,赶紧撅腚抱头,将自己藏在废墟之中。
“花芊宗.....人呢!”
耶律尚涛悬空矗立,茫然四顾,哪有半个人影…
“哪个贼人戏耍老夫!”
曹煜怯生生将头从遮掩自己的废墟上露出一点。
看着耶律尚涛眼神恢复了以往的鲁楞,不禁喜极而涕
“尊者…你可醒了啊,尊者,你刚刚的样子可把我吓坏了…”
“是曹老弟啊,即便你我二人有些亲近,但我这人最恨别人戏耍于我,
你若说不出个所以然,今日虽是性命无忧,但也定是难逃我的严惩!”
“尊者怎会如此揣度于我?
这一路而来,尊者难道还没明白我的心意?我可是有一丝对尊者不敬?
处处为尊者谋福利,时时为尊者出损招,不就是为了尊者的追芊大业马到功成?”
“那你刚刚怎会用如此言语刺激于我…”
“我也不想啊尊者,若不下猛药,您能醒的过来吗?
待到你自行清醒过来之时,您的追芊大业就功败垂成了啊!”
“什么情况?”
“刚刚不久,次仁家族也在前往魔阴宗的途中,来到驿站歇脚,
我之前与其中一人颇有嫌隙,最主要是怕因我之故导致尊者为追求拓拔花芊练手之事暴露,
所以便躲在角落,生怕与其冲突,却不想其中一人似是知道什么,与其他三人说...说...”
“说啥!赶紧,磨磨唧唧的…”
“说他的父亲与耶律家一支交好,探听到尊者这次前往魔阴宗的目的,
为了阻止尊者与魔阴宗的联姻,他要先一步前去,
将尊者沉迷美色,眷恋勾栏,折辱娼妓致死的事情先一步告知魔阴宗宗主啊!”
“竖子怎敢坏我好事!”
“不止啊!若是如此,无凭无据,即便到了拓拔花芊面前,我也定会帮尊者驳斥的他理屈词穷,让他哑口无言,
我也势必不会如此焦急,不顾尊者震怒也要叫醒尊者!
此人虽被随行的其他三人百般劝阻,却毫无悔改之意,
临行前竟是将您在此的行径用显影石录了一段作为证据,
我心急如焚之下,失了分寸,拼尽全力也没有留下那人,被他利用魔器逃脱,
本欲追赶,又怕尊者在此理智尽失,将事情闹的更加无法收拾,左右为难之下只能舍弃了追逐那人,
尔后便成了如今的局面!
临行前那人形容尊者是.....是....”
“是啥!吞吞吐吐,好不让人急躁。”
“我是怕...”
“怕什么,直说便是,我不会迁怒于你的!”
“虎笔!”
“啊!!!!”
耶律尚涛尊者气势猛然爆发,曹煜被其气势所激,如炮弹般倒飞入废墟之中,衣衫褴褛,浑身伤痕遍布,喉咙腥甜不已。
奶奶的,药下猛了,早知道收点劲儿就好了。
“此人叫甚名谁?我要扒了他的皮!”
曹煜抹去嘴角血渍,心里暗骂,大爷的....等等,不能再当其面腹诽了,此人对恶意极为敏感
“虽不知其姓名,但我已将其面貌印刻在脑中,必然不会认错,
只要在其面见拓拔花芊诽谤尊者之前,先一步将其灭杀便可…”
“我如何信你?”
“我知尊者对我有所防备,所以我带了一个证人前来,出来吧…”
“小的见过尊者,这位爷所言句句属实,并无半句虚言。
若不是对方逃命手段极为不凡,这位爷已经将人留住了!”
沈墨市赶紧从废墟中爬出,磕头如捣蒜。
“看来你知道不少事情啊…”
完了!
沈墨市知道,自己要死了!
这特么叫什么事儿,
一个尊者好好的怎么就入了魔,
自己闲着没事儿上赶着让曹煜过来调停个什么劲,
自己怎么就不小心踩了个碎瓷器,
活该自己该死啊!
“尊者先勿要妄动杀机,若想妥善解决此事,此人不能死!”
“为何?”
“尊者在此处所闹动静太大,若是直接离去,事件定会发酵,若不防患未然,此事便再也无法收拾,
但是我们要即刻启程去追那竖子,无暇他顾,此处定然无法善后,只能靠他!”
“能靠的住吗?”
“这不是能不能靠的住的问题,而是他们做不做得好的问题,我说的对不对?”
“是极,是极,爷说的是极,此事定然给爷办的漂漂亮亮,一丝一毫的信息也不会透露出去!爷和尊者放心!”
沈墨市死里逃生赶忙接上话茬,
“可是我还是不太放心啊,且不知这勾栏产业,是你们说的算的吗?”
曹煜这是要借刀杀人啊!
“爷有所不知,这卧香阁有三个股东,虽然我们股份占比最大,但其他两家总是喜欢与我们唱反调啊!这次我们哪怕砸锅卖铁也要把尊者之事办妥,怕就怕在那二人横生枝节。”
“尊者看这事....”
曹煜把刀把递给耶律尚涛
“杀了就是,位置给我!”
耶律尚涛熟练的接了过来。
.......
耶律尚涛与曹煜兵分两头,
“曹恩公啊,你可救了小的一命啊!”
沈墨市这可是发自肺腑的感激,九死一生啊,没想到曹煜真的把自己救了。
“在我们到达魔阴宗之前,随便找块显影石,交给次仁磨吉,让他偷偷塞进次仁磨如的行囊,能办到不?”
“曹恩公放心,我们有特殊手段传递消息,这事儿办不砸。”
“那就好,还有,这边的事儿一定要办妥,那耶律家绝对会派人回来打探,如果他们不满意,耶律家为了一个尊者能做出什么,我想你们也一定清楚,
我可不想出了一顿力,拿了个小破章,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
“恩公放心!”
曹煜回到驿站收拾了一下,沈墨市见曹煜衣衫褴褛,便拿了一件新衣服送来,
曹煜穿上倒很是合身,不过就是华贵的稍微有些扎眼。
“处理的怎么样?”
耶律尚涛回来的时候,手上还滴着血,他似乎很喜欢血腥气,时不时的便将手放在鼻前,鼻翼抽动。
“我办事尊者放心就是。”
“事不宜迟,我们赶紧去找那竖子,我要将他抽筋扒皮!”
耶律尚涛抬起鲜血滴答的手便要擒着曹煜
“等等...尊者,咱先洗个手吧?我没换洗衣物了!”
“麻烦......”
...............
第二天,
卧香阁其他两大股东被灭满门,墙上用血写着:杀人者,耶律尚涛!
天还未亮,原本勾栏所在之处,已在重建之中,
城防也是加强了不少,不少魔族军士频繁巡逻,
不少人开始探听昨夜之事,所得结果大同小异,
昨夜耶律尚涛大战神域恐怖分子,并揪出了两个神族暗探,彻底了拔除了神族在城中的情报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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