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这是个雌天牛?”

“公的头壳乌黑油亮,只有雌性才有这种特殊色泽的头壳。”

“这货有成为霸主级凶兽的潜质?”

“对!”

“这不是大补?”

“啊这....确实是。”

“好汉朋友,别吃我啊,我不好吃的,真不好吃。”

“好不好吃我们尝尝就知道了。”

“别别别....只要别吃我,让我干啥都行。”

“你除了能吃还能干啥?”

“我....我....”

“其实你可以把它当坐骑用。”

獾适时提点

“对对对...坐骑,我可以当坐骑!”

“骑着一条肉乎乎的虫子,你不嫌掉价,我特么还嫌掉价。”

“不是,我又不是一直这样,很快就能成虫了!”

“我知道你成虫之后长啥样?空间里这么多现货我不用,为啥要单独为你开个盲盒,赌你长得好看?”

“啊这.....万一我长得不好看,你再烤着吃也不迟啊?”

“那时候你都成虫了,营养都让你自己吃了,还能补肾吗?”

“咳,其实雌性天牛成虫后长得都挺霸气的。”

獾向曹煜炫耀了一下自己渊博的知识

“讲真?”

“嗯,而且这雌天牛属于单链基因编辑,后代突变的可能性极大,所以这就导致雌天牛千人千面,战斗方式也是不一而足,不过战力从不拉胯。”

“也就是说.....”

“这货是作为战斗性坐骑的不二之选。”

“可这玩意儿大补啊,唉呀,真是一个让人两难的抉择。”

“别啊,那啥,我...我可以与你歃血!”

“嗯?”

曹煜口气疑惑

“嗯?”

獾的口气中带着一丝错愕。

“你懂它说的是啥玩意儿?”

“肯定啊,歃血这玩意儿是要建立在你情我愿的前提之下,互相缔结的一种共生契约。

主打的就是一个互不背叛。

但是这种契约缔结条件极为苛刻,要在幼虫期进行,所缔之幼虫必须开智,且心甘情愿的前提之下,才能缔结这个所谓的互利共生契约。

首先能开智的幼虫本就极为稀少,都是品阶极高的物种,

其次这种幼虫极为善于伪装躲藏,你就像这家伙,连我一时不察之下都能骗过,可知要找寻一只是有多么不易,

最后,让一个懂得审时度势的幼虫心甘情愿,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很多开智幼虫都是极为高傲的存在,宁愿被吃,也不愿低下高傲的头颅。”

“可是这货为啥这么积极?事出反常必有妖,绝不能轻信之,要么咱直接把它烤了吃了一了百了。”

“啊呀,我说你这人好生无理,我都言语成这样了,你还要把我烤来吃,

你那腰子是棉花做的吗?整天光晓得补补补补补。”

“你瞧,把人都说急了。”

“他妈的,死到临头还敢出言顶撞,我活劈了你!”

獾赶忙拦住曹煜,看着躲在自己身后胆裂魂飞的雌天牛幼虫,知道这火拱的差不多了。

“停停停,你且听我一言,再做打算。”

“你说!”

曹煜将赤芍插在地上气呼呼的道。

“委屈以求存,是万物天性,何况是这种生来便与众不同的物种,

你我二人趁其弱小之时抹杀其未来生存之机,实属恃强凌弱之举,非君子之道,

且如今你我二人之吃食虽不算丰盛,却也不必多此一举,

而我见他也是颇有诚意,何不顺手推舟,成全于它?”

“好汉大义,大义啊!”

“既然如此,小卡拉米,老子等你成虫之后再活劈了你!”

“呃.....你听话都听半截吗?人家是想做你坐骑。”

“我不要,他刚刚还骂我。”

“我特么什么时候骂过你了。”

“你瞅瞅。”

“停停停,刚刚那叫顶撞,不算是骂。”

“那现在骂了…”

“妈的,烦死了,我不管了,你俩爱咋地咋地去吧。”

獾劝了一顿也没劝明白,看着曹煜油盐不进的样子,怒从心起,甩手不管了。

劈了吧,劈了一了百了,到时看她老妈来找你拼个你死我活的时候咱俩谁特么倒霉。

这破蟠桃树我扒拉着都费事,他妈能在里面产卵,战力可想而知,

雌天牛一生最多产三次雌性卵,甚至有的特殊个体只有一次产卵机会,由于繁衍能力被封禁,所以每胎都是独籽,每次产卵也都是极为耗费寿命,

雌性天牛幼虫可是她们的宝贝疙瘩,你把它烤了吃了,他妈能不跟你不死不休我獾字倒着写,

而且,这雌天牛一看就不普通,头壳上光气内敛,宝气氤氲,成虫之后定然天赋绝佳,

一只公天牛带着一堆昆虫守在这儿,极有可能是在执行雌性天牛派给的守护任务,

可见他妈对她的期望有多高,十有八九是个独生雌天牛仔。

作吧,使劲作,不管了,我不管了。

嗯?都这么长时间了,咋一点动静都没有?他俩干嘛呢?

回头一瞧,气急而笑,

“你还真特么狗啊!”

原因无他,

獾之前从中百般劝阻,曹煜喊打喊杀,那架势简直就是谁劝都不好使,直接拉不住了,

獾如今甩手不管了,曹煜竟然消停了下去。

“嘿,那啥,你好啊!”

“嘿,那啥,还行。”

“嘿,刚刚有旁人在,我也没好意思问,那啥,家里人还好?”

“嘿,很久没跟家里联系了,应该还行,还行。”

“嘿,那就好,那啥,今天天气不错。”

“嘿,不错,不错,昨夜可是大雨瓢泼。”

“嗯,也把我打了个透湿。”

“嘿嘿,”

“嘿嘿,”

“嘿嘿嘿,”

“嘿嘿嘿,”

尴尬,左脚指扣右脚面子的那种尴尬......

“那啥,咱要不要歃一下血,其实我挺厉害的,他们都这么说。”

“要么就歃一下?疼不疼啊?”

“不知道,我也是第一次,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弄,你懂得多的话就教教我。”

“很简单,就先用手指在这里蹭一蹭。”

“哎哟,怎么破皮了,还流了血。”

“不用怕,一会儿就好了,你把血滴到我头壳上,

嗯,轻轻揉,涂抹均匀一些,有没有感受到我这里有些湿湿的,润润的。”

“嗯,有一些了,你这里还蛮舒服的,软软的,很有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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