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自己早知,怎会与其冲突,家被拆了,再建就是,
问自己什么,自己答就是,
你特么藏什么拙,装什么逼,
现在小侄死了,咱俩闹的不可调和,谁也下不来台,
一点小事你就动刀,问个路也要拼命,特么小杂碎卧槽!
你把老子侄儿弄死了,老子将来还得给它爸妈交代,领着出来历练没几年,死自己这儿了,这亲戚还特么做不做了,
嘴上无毛,办事不牢,好勇斗狠,没出息的玩意儿!
角蝮蛇心里堵闷异常,气的牙根痒痒。
曹煜看着角蝮蛇杵在原地,竖眼开开合合,知其处于天人交战之中,
“你在想啥?”
“我在想啥,我特么在想怎么能弄死你!”
“你要给他报仇?”
“我打不过你。”
“你报不了仇,又杵在那儿跟我对峙是何意思?”
“我特么怕你这个阴损的小子趁我不备再把我弄死!”
角蝮蛇如今大汗淋漓,在这燥热的沙漠之中,长时间将嘴巴张到下巴颏脱臼来虚张声势,
已然口干舌燥,下巴酸麻抽筋,
但看着曹煜人畜无害的样子却也是不敢将自己的毒液喷口收起,
它看得出来,这货物抗极高,能受黑曼巴蛇尾全力一击而毫发无损,
但魔抗似乎很一般,瞧他尚未碰触自己的毒液就远远躲开便知,
曹煜见此,再次退开两步,将赤芍长柄插入沙土之中,盘腿坐在沙滩之上,表明自己如今并不想再与其产生冲突。
“那我问你个事儿。”
“说!”
“你们家的那个霸主如今身在何处?”
“身死!”
“死了?”
“死了!”
“什么时候的事儿?”
“不知道。”
“谁杀的?”
“不知道。”
“你知道啥?”
“你特么都不知道的事儿,我特么怎么会知道!”
“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我应该知道什么?”
“你都不知道自己应该知道什么,我特么怎么知道。”
“你......”
曹煜气极,伸手便要握住武器,见角蝮蛇猛的将头高昂起,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又想起那毒液之威,讪讪将手收回。
“咱好好说话,为啥我要知道你家霸主死因?”
“你手上那玩意儿有鬼面蟹的气味,我们蛇类对气味极为敏感,若不是你用古怪的法子将其遮蔽,我们怎会闲来无事找你麻烦。”
“你说它?”
曹煜指了指赤芍长柄
角蝮蛇不置可否
“它身上怎么会有你们霸主的气味?”
“你问我我特么问谁?”
“那如今谁在主持大局?”
“人面蟹!”
“一人?”
“一人!”
“在何处?”
“顺着这里一直走,便到了。”
“它可有什么特殊技法?”
“不知。”
“你是它信任的手下,怎会不知?”
角蝮蛇竖眼斜斜瞥了胡狼领主,胡狼领主浑身的狼毛根根竖起,遍体生寒,直接跪伏于地,不敢抬头,
他这辈子加起来都没有今天这么低三下四过。
“信任我的是鬼面蟹,鬼面蟹死前,我都不知他有人面蟹这么一个哥哥。”
“这次他召你前去为何?”
“夹枪带棒敲打一番。”
“再无其他?”
“再无其他。”
“对于人面蟹,你还知道些什么?”
“这次前去我也是第一次见他,并未再有其他信息。”
“既然这样,我就不打扰了,
那啥,你小侄出殡我应该是去不了了,这几日走的又急,身上也没带什么值钱的东西,要不,我略表心意,给他打副棺材如何?”
“本就没想叫你,便不劳你费心了。”
“嘿嘿,得罪,得罪,告辞,告辞。”
曹煜尴尬的挠了挠头,不顾那如在背的锋芒般的眼神,捡起赤芍长柄,三步并作两步离开。
“哎呀!好汉,我们,我们啊!”
胡狼眼见曹煜要走,也顾不得藏匿了,赶忙饶了一个大圈跟上,
他是真怕离着角蝮蛇领主近了,再让他把气撒在自己的身上,
“胡狼?好!很好!”
“兄弟!我也是被逼的,如今事情发展到如此地步,饶是谁也不想看到,
冤有头债有主,兄弟切勿波及无辜,
我知在你们一族手上,我族不堪一击,
但我上了贼船,若不紧跟于他,恐怕下一刻连带自己的族人都会成为你们角蝮蛇的报复对象,
如今也是只能得罪了,
若是胡狼一族有事儿,这煞星回不回来找你麻烦,你我皆是说不准的,你说是吧?
所以,希望兄弟投鼠忌器,在一切未尘埃落定之前,还是隐忍一些比较好。”
胡狼怎会不知蛇类的脾性,一味的忍让只会造成更加无法挽回的后果,现在只能强忍惧意,咬牙发狠,让角蝮蛇顾忌曹煜不敢有所异动。
巨蝎在其身后拼尽全力扒拉着步足生怕被其甩开,双螯捂住双眼,一副掩耳盗铃之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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