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敬有意咬字在“姐妹”上,目光森然,以示警告。
真要冥顽不灵,难道巴林部和拜尔葛斯氏都只有一个女儿么?
若是知道送女入宫不是交好投诚,而是给自家招来是非,那无需嬿婉与和敬动手,巴林部和拜尔葛斯氏头一个容不下她们。
说完这话,和敬拉着嬿婉,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嬿婉却转头瞧了一眼,只见颖贵人盯着和敬的背影,目光是似怨似羡,很是灼人,不觉蹙眉。
都是唯一的嫡出女儿,和敬嫁得是年龄相当、品貌双全的好儿郎,还留在父母身边,颖贵人却是被献女为妾。想来对比之下,自然意难平,可看着颖贵人的意难平之外,还有嫉妒与怨恨。
嬿婉正在琢磨颖贵人刚刚的眼神,和敬在一旁笑道:“令娘娘真是菩萨心肠,霹雳手段。我还担心她们二人不驯,令娘娘几句话就将她们逼去跪佛了。”
绿头牌的事儿,她作为小辈,自然是不好宣之于口的。但是一夕失宠,也够蒙古妃嫔喝一壶了。
嬿婉对她坦然笑笑道:“我自然也想如你一般随心所欲,只是坐在这个位子上,自然不好疾言厉色的。”
作为宫妃,她不得不懂事和顾全大局,是不能如和敬一般正大光明地撕破脸的。事儿可以做绝,但话却要说得漂亮,说得让人无隙可寻。
所以皇帝瞌睡,她就就递上枕头,顺着皇帝的心意给了他一个名正言顺冷落和整治蒙古妃嫔的理由,满足了皇帝又要名声又要实惠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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