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方就是不一样”文筠蘅看着这仙凡同居的景况,心中感慨,手一摸兜儿。念宝到处飞,但每次怏怏地回到文筠蘅身边。
文筠蘅看他,再看看四周,一“花镶银”的匾额惹起他注意。他先带念宝来到一处僻静地,叫念宝在紫玉花里头好好待着。戴上以前自制的面具,自行走向那地。
“什么人!”看门士卫把文筠蘅拦住。这两人是淬体境修士,人高马大。
“这年头,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就这幅穷酸样,啧啧啧。”一着红友锦衣的肥胖男子左拥右抱从文筠蘅身边走过,故意捏两美人屁股,惹两人娇嗔。最后回头给了文筠蘅极不屑的眼神。
“这该不会是花柳处吧。”文筠蘅没去管那人,面上倒有几分火辣辣不好受。
“这里不欢迎闲杂人,速速离去。”两守卫还算客气。
文筠蘅刚想转身,屋内出来位气质娴雅的男子。
“来者是客,不得无理。”他盘着两块圆玉,笑着对两守卫说。
“是,大管家。”
“嗯,小兄弟,不知是何事来‘花镶银’呐?”男子慢慢靠近,显然,眼前这衣着质朴的年轻人不知为何惹起他很大兴趣。
“觉得店家这名甚是有趣,想来看看。恐怕我的猜测与实际相差甚远了。”
“唉,这么急匆匆走,有时候,有些东西是不可貌相呢。”男子挡在文筠蘅去路上。
“先生有此风度,我想定不是那种强人所难之人。”文筠蘅以笑回应。
“小友也定是聪明人,推脱一番盛情总归不好,何不与我进内一叙?”男子在文筠蘅走过身边时慢慢说。
“恭敬不如从命,叨扰了。”
两守卫有几分好奇,他们不理解为何自己的主子要带这样一寒门少年进内。
刚进楼,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在文筠蘅鼻尖逗弄。
“窃春子、抟露花、留蝶叶、生欢草合以醉光酒凝香,先生雅兴甚高。”文筠蘅很平静,当然也更为警惕。
“噢……没看出来,小兄弟竟深谙药理,唐某眼拙了。”男子摇摇头,迎面走出一衣衫不整的男人,男人略有醉态,还在调弄着送其而出的美人,“赵二爷,这一待又三夜,回去可又要被好好收拾了。”
“嗯……”那男人笑起来,刚想把手搭在男子肩上套近乎,却被男子巧妙躲过。这男人不罢休,便握起男子的手,“唐弟说哪儿的话,谁要去和那母老虎过日子,哪儿有这的美人香呢!”语罢,又朝那美人走去。
文筠蘅撇过头,他现在真想撕烂那张脸。
“哎哎哎,赵二爷,这如今是不早了,该回去看看了。”男子把美人护在身后。
“害,也是也是。没想到,唐弟这般神龙见首不见尾之人,今日舍得出门。看样子是有什么好事情呐?”男人贼笑。
“赵二爷说笑了。”
“谁不知道你屋里头还藏着,要是有什么好事情,可不能忘了我哈!”男人才作罢,转身摇摇摆摆出门。
男子拿出一块手帕,美人见状进内端出水。男子擦完几遍手,轻轻对美人说:“没受伤吧?”
美人摇摇头。
“那就好,去歇息吧。”男子转身,面带歉意,“实在身不由己,小兄弟见笑了。”
“哪里。”文筠蘅也笑着回应,对这个男子的印象,虽说不好不坏,但总归有些小疙瘩。
再转身,廊道上,隔着厚厚的墙体,都可以听到里面震天的喧哗——“我全压!”“我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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