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燕清离开了。
陈晏礼坐在床边,拿着棉签给挂彩的覃熠涂着药水。
覃熠时不时地就要吸口冷气。
“不然我给你举着镜子,你自己涂?”陈晏礼每次听他吸气,就被吓得一抖。
覃熠才不是这个意思,嘟着嘴巴,指了指:“要亲亲治愈。”
陈晏礼: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文字。
陈晏礼手下的动作重了些,覃熠这下是真的疼了,呲牙咧嘴的:“轻点,轻点,我不作了。”
陈晏礼又放轻了动作,叹了口气,早这样不就好了,还是得治。
“你说说你自己,缺不缺德。”陈晏礼想起覃熠教唆段随玉挖人墙角的事就头疼。
都是邻居,下次见面要怎么办,不然他跟着陈燕清一起去G市好了……
覃熠认真检讨,顺着陈晏礼的话接下去:“缺大德了。”
陈晏礼:你是准备和我组团去说相声吗,我逗哏,你去捧哏?
“你自己知道就好,过几天跟我去和他道个歉。”
覃熠想还嘴,可他头一动,被涂药的伤口就发痛,但他呲牙咧嘴的,还是把话说完了:“凭什么我去给他道歉啊,我不去。”
“本来就是你把他带歪的。”陈晏礼没好气道。
覃熠这家伙,典型的吃软不吃硬。
“你乖乖去把话说清楚,好好道个歉,这周末我带你去见我父母。”
陈晏礼的父母也在A市,只是住的离市区比较远,开车要三四个小时。
覃熠还是没禁得住诱惑,呲牙咧嘴地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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