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做什么?”

谢昼不知自己是怎么了,目光总是不由自主地看向自己的恶毒老婆。

一个月没见了,他似乎变了许多,容貌更加秣丽,坐在人群中他也能一眼就锁定他。

他对旁人都是一副笑颜,这笑容太刺眼,总让他想起自己在陈家被他折磨的日子,他从来不会对他笑,只会说他肮脏,说他恶心。

明明离开那天该杀了他的,可还是心软了,兴许是那天他笑得太犯规了。

当看到他靠在一个陌生小白脸肩上毫无防备的模样就会莫名想起他拉着自己的手说要成亲的画面。

明明自己该恨他的。

谢昼努力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往那边看,结果走了神再一回神就远远看见陈晏礼和另一个野男人拉拉扯扯,还摸了那个野男人的手。

陈晏礼见到他还有些意外,毕竟谢昼现在是震阳真人的得意弟子,走的时候山盟海誓,结果出了门就不认人了。

这一个月他还以为谢昼有了新欢,都准备好喝他们的喜酒了。

“周师兄因为我受伤了,我给些药而已,倒是你,不好好准备比试下来做什么?”

谢昼心中莫名地郁闷:“他受伤关你什么事,我也受伤了。”

陈晏礼眼里是肉眼可见的明晃晃的沮丧,看起来像是在心疼谢昼。

实际上陈晏礼是在遗憾没能及时替谢昼挡刀,提前下线,错过了这么好的机会,下次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哪里受伤了,严重吗?”

谢昼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和几个师弟切磋剑艺时肩膀不小心被刺穿了罢了。”

陈晏礼嘶了一口气,听着就疼,不愧是龙傲天,真男人,衬得他刚刚在台上求人下手轻点像个怂包中的战斗机。

谢昼口中的切磋剑艺当然不是普通的切磋,而是与他同时期进来的一批弟子对他心中都有不服,向他发起了挑战罢了。

招招发狠,谢昼最后是被暗算的,那个师兄心中不虞,趁着谢昼背身向师父请安的功夫,一剑刺穿了他的左肩。

谢昼当时腰都没弯一下,背脊挺得笔直,反手握剑就刺穿了那人的下腹。

“那怎么不来找我,我这里好多丹药呢,都给你。”陈晏礼把储物戒的神识抹去,递给谢昼。

周映看出两人关系不一般,早早就溜了,他可没兴趣吃大瓜。

谢昼盯着那枚储物戒,没有接过:“给我了你怎么办?”

陈晏礼直接就想抱着谢昼的大腿说:我要一辈子做你的小弟,为你去死!

但他还是有点少爷包袱在身上的。

“你不是说要保护我吗,有你在我会受伤吗?”陈晏礼拉过谢昼的手,想把指环套了上去。

套在陈晏礼中指上正合适的指环在谢昼手里成了一枚小小的尾戒,看起来走的是精致可爱风。

“好了,你快回去吧,怀酒还在等我呢,我先走了。”

谢昼握紧了手,又松开,他大抵是鬼迷心窍了,刚刚差点就拉住陈晏礼了。

怀酒?叫的这么亲密,呵,关他什么事,他早晚把陈家灭门,他们该是仇人才对。

谢昼甩了甩袖子,没忍住往那人方向又看了一眼,拂袖愤然离去。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生的什么气。

陈晏礼刚看见裴怀酒就和他吐槽了起来:“到底是谁这么记恨我,给我报了新人大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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