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你来我往了几个回合,最后陈晏礼还是心软了,摆了摆手:“那就不买折叠床了。”
闻言,傅景韫开心地在屋子里裸奔了一圈,结果就是被陈晏礼迎面甩了一条裤子。
“我先去洗漱,你穿衣服。”
洗漱后,陈晏礼继续写论文,傅景韫则是出门去买早餐。
这次傅景韫带回来了一大捧新鲜的白色月季,吃完早餐就问陈晏礼要了剪刀,怕打扰陈晏礼,就一个人坐在客厅修剪着,再插进装着水的玻璃瓶里。
陈晏礼昨天已经写的差不多了,上午只花了一个小时多就完成了剩下的所有。
傅景韫插完花就躺在他身侧,安安静静的,似乎没什么存在感。
直到陈晏礼合上电脑,伸了个懒腰,他的大脑才开机:“写完了?”
陈晏礼点点头,然后把东西都收起来了。
“晚上能陪我参加个晚宴吗?不用交际,就挽着我。”
【然后一直看着我。】
陈晏礼没什么兴趣,但是问了一嘴:“什么晚宴?听起来很无聊,而且你不是七点会变成狗吗?怎么参加晚宴?”
傅景韫坐起身来,十分苦恼:“就一些无聊的酒会,但是我爸是发起人,我没办法不去。说是要拓宽人脉,实际就是相亲大会,我还没有告诉他们我中了虫蛊的事情,所以今晚能不能假扮一下我的男朋友,替我解围,晚宴六点钟就开始了,到时候他们见了你,我就找个借口把你带走,这样他们才不会拦我。”
陈晏礼答应地很痛快:“可以啊,只是假扮而已。”
“那就这么说定了,下午我带你出去做造型。”
“好。”
——
“感觉我们好像在谈恋爱一样。”傅景韫坐在休息区的沙发上,对着从试衣间出来的陈晏礼道。
陈晏礼的注意力全在衣服上,已经换了起码六套了,累了,“我觉得这套就可以。”
长灰色的法兰绒双排扣西装一丝不苟地贴合着他的腰身与胸腹,内里是一件青涩的白色衬衫,打着一条与西装同色系的领带,衬得他整个人身形更加修长。
“那好吧,把他刚刚试过的都包起来,刷卡。”
这一刻的傅景韫真是帅极了,指尖夹着一张黑卡,意气风发。
果然,男人付钱的时候帅的和其他人都不是图层的。
陈晏礼本来还想劝劝他的,毕竟自己也没什么交际场合需要穿这么正式,但听到傅景韫的心声后,他立刻把劝阻的话又咽回肚子里去了。
太装了,他赔自己几套衣服,花点钱,也是应该的。
衣服和鞋子解决后,傅景韫又带着陈晏礼去做造型,陈晏礼誓死不从。
“你要对我的头发做什么?我要报警抓你。”
造型师束手无策,看向傅景韫:“傅先生,要不您来劝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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