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策砚走下楼梯时,林成已在楼梯口处候着了。

“把她们两个带上来。”他的声音仿佛淬了冰似的寒冷凌厉,让人不寒而栗。

“好的先生。”

……

男人交叠着双腿,随意靠坐在沙发上,幽深冰冷的眸子注视着面前的人,幽幽开口:“说,为什么要做出这种事。”

“不是啊先生,我们是被冤枉的,我们什么都没做啊,您要相信我们。”方兰和方晴两人跪在地上,瑟瑟发抖道。

“我不想听这些废话,在我的怒火还没有到达顶端时,赶紧坦白。”沈策砚蹙紧眉头,阴冷逼人的眼眸宛如一把利剑。

“这是在干嘛呢?”纪念慈出现在楼梯口,慢慢走了下来。

沈策砚随即起身走了过去,声音立马缓和了几分:“不在上面休息,怎么下来了?”

“我在上面听到你们的说话声了,好奇呗。”她狡黠地笑了笑。

沈策砚牵起她的手,把她带到沙发上坐下。

“这两就是那天把我反锁在卧室的人吗?”

“对。”

纪念慈的眼神在两人之间扫视了好几个来回,缓缓开口:“我不记得我做过什么对不起你们的事,说说吧,我也想知道为什么。”

在下面一直低着头的方兰突然抬起头来,恶狠狠的盯着她,眼中的怒火旺盛的仿佛要喷出来:“都是因为你,要是没有你的话,我早就不用在这低三下四的做佣人了,都是你毁了我!”

纪念慈:?

在旁的保镖迅速蹲下捏住方兰的嘴:“闭嘴,不可对夫人无礼!”

“放手,让她说。”纪念慈有些生气,一上来就被人莫名其妙说了一通,她倒想听听她还能说出什么话来。

“那天我给先生做了宵夜,在先生书房门口准备进去,结果你突然出现在我旁边,跟我说你送进去,一句话就把我打发走了。

要是我那天成功进去了先生的书房,还会有后面那么多事吗?就算我当不成这个沈太太,先生也不会亏待我。我还用得着在这给你当佣人吗?”方兰说的撕心裂肺,仿佛要把她所有的怨恨与不甘都倾泻出来。

不是,这是她老公哎?这人到底在愤恨什么?

虽然纪念慈对她这个莫名其妙的人感到无语,但还是理清了一些事。

她原本还在疑惑,为什么上辈子与这辈子出现了偏差。上辈子并没有发生过这件事,而这辈子却发生了,导致她并没有预防。原来是因为这次她接过了方兰手里的宵夜。

那时候是刚重生回来的某天晚上,纪念慈一直在主卧等他,见他迟迟不回来睡觉,便去了书房找他。在门口时看见了一个端着一碗宵夜的佣人,她便想着顺手拿进去。她那时候还奇怪,这女孩怎么穿着如此……清凉的睡衣,她还天真以为是那天天气太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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