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秋月有些懊悔,早知道刚才就不应该把他逼得这么紧,要少一些,也不至于把他惹怒,要是他真的打算跟自己鱼死网破的话,到时候自己又该怎么办?

她还想再给对面打电话过去,可是怎么打都打不通了。

……

“你准备怎么处置他?”纪念慈吃着桌上的水果捞,声音有些含糊不清。

“哪用得着我们出手,自然有人处置他。”沈策砚嗓音淡淡,看见她的眼神带了些许的笑意。

“嗯?”

纪念慈歪着头,有些不解。

突然,她像是想起来了些什么,猛的抬头看向沈策砚。

“你记不记得?我上次跟你说过,我在邓家贵的办公室听到过……”

“那一次,里面的人不会是他们吧?”

沈策砚的表情有些微妙,他无奈的点点头:

“……嗯。”

纪念慈握着叉子的手一抖,叉子掉回了碗里。

脑海里莫名浮现出那天听到的声音。

她打了个寒颤,下意识的摸了摸手上起的鸡皮疙瘩。

这两个人还真是狼狈为奸,令人作呕。

……

这边,邓家贵摔完手机后,深呼吸了好几下才勉强冷静下来。

他确实是预料到了赵秋月应该没那个胆子和李珍说。

可是他到底是不敢冒这个险。

刚刚说那些话也是气急之下脱口而出的。

邓家贵还是打算,等过两天再心平气和的跟她谈谈,压压价。

正在他思考着对策的时候,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随后他办公室的大门被人用力的从外面打开。

“邓家贵!”

邓家贵吓得差点从办公椅上摔下去。

“小……小珍?你怎么来了?”

李珍直接快步走过去,对着他的脸迎面就是一巴掌过去。

他的力气很大,就算是邓家贵这种身肥体胖的人也被他打的一个趔趄。

“你他……干什么?!”邓家贵本就心情烦躁,还莫名其妙挨了一巴掌,怒气更是噌噌噌的往上涨,差点爆粗。

“你个死东西,竟然敢背着老娘在外面找女人,我看你是活腻了吧?啊?”

邓家贵的心猛的一颤。

难道是那个疯女人跟她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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