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衡站了起来,走到窗边感受着夜晚的凉风,声音低沉的说道:

“其实,这湖中出现的灵异怪事已有五年之久,每一次出现,都会有人殒命于此。五年下来死在那湖中的人也有几十余人了,若它不主动动我罗家的人,我自然是没有理由去对付它,但是它千不该万不该把注意打到我女儿的身上。”

陆浔听到他的话后,好看的眉头皱了起来,她不禁在心中腹诽道:

“敢情你罗家人的命就是命,普通人的命就不是命?”要不是为了这玉城的苍生万民,她是真的不想管这湖中的怨念,让它和罗家的众人相爱相杀互相祸害去吧。”

罗衡说完这句话后,便又开始望着远方沉默不语,屋中再一次陷入长久的寂静之中,仿佛时间都停止了流动一般,只有二人微弱的呼吸声在自己的耳畔边轻轻回荡。

沉默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罗衡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吸了口气开口说道:“至于你说的那个怨念,便是敖家庶子敖鸿赫的兄长敖鸿闽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又带着一丝哀伤,仿佛那遥远的过去重新展现在眼前。

“五年前,罗家和敖家发现了个秘密,于是派出我儿罗文博以及敖鸿赫、敖鸿闽两兄弟共同去完成一件事情。却不想因为这件事,断送了他们的一切。

罗衡双手紧紧的抓在窗口,从陆浔的角度看去,他竟然正在不住地颤抖。

“他们在前往沙鸣城的途中遇到了沙暴天气,等沙暴结束后便被不知何时渗透进来的魔族团团围住。面对如此多的强悍之敌,那一场惨烈的搏杀随即开始,他们三个虽然都拼尽全力与那伙潜伏进来的魔族不停厮杀,但终究敌不过对方,渐渐地处于劣势。”

“敖鸿闽眼见形势危急,心中焦急万分。万般无奈下。他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让自己的庶弟敖鸿赫掩护自己和文博撤退,随即便骑上飞行灵兽,与文博分头逃跑,迅速离开这片战场。”

“哪知魔族这次渗透进来的修士中还隐藏着一个修为极高的人,他没在敖鸿赫身上浪费时间,没在他手下过上一招就被那人生擒。没过多久那些被派出去抓敖鸿闽和文博的魔修,也带着坐灵兽逃走的二人归来。”

“魔修当着敖鸿赫的面,对敖鸿闽和文博百般凌虐,并用他们二人的身体做各种各样试验,我儿文博受不了那种非人的折磨当场疯癫。”

“敖鸿闽却咬着牙坚持了下来,那些魔族的并没有放过求生欲强的他,反而将他的魂魄硬生生的从那满是疮痍的身体中抽离了出来,然后用死气炼化他的魂魄,再将它的魂魄交给敖鸿赫,让他将这个魂魄和我那已经疯癫的儿子带到城中安置,这便是那个怨念的来历。”

罗衡转过头看着陆浔,目光深邃的说道:“我知道你现在觉得我很自私,但我们罗家也是有苦衷的,其他的我不能同你说,但有一点你要明白,他们三个之所以变成现在这个结局,整个玉城没有一个人是无辜的。”

陆浔没有对他们之间的事情发表任何评论,她就事论事的道:“既然他们是被魔族杀害的,家主又是怎么知道战场的详情的?”

听到陆浔的问题,罗衡脸上闪过一抹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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