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从那年一个春天开始,也从那一刻起,有了蒋雨哲和蓝心怡的故事。
那天蒋雨哲和沈雨颉从赛车俱乐部赛完车出来,还是老规矩蒋雨哲输了,然后也还是老规矩VEC酒吧,他俩每次赛完车后就会去VEC酒吧,不管谁输谁赢这是他俩之间的约定,不过输的人一般都是蒋雨哲,因为沈雨颉的赛车技术要比蒋雨哲好一些。VEC酒吧,他俩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来了,一进门就有好多朋友上来和他俩打招呼。
老板刘金成这时也走了过来打趣道:“稀客!稀客!俩位最近都在忙些啥大事?好久没来老哥这里玩了,我还以为你俩都把我给忘了呢!”话说着就叫酒保拿来一瓶82年的红酒。“二位请,老位子老哥我可是一直给俩位留着呢!谁来还不让坐,害得老哥我还得罪了不少朋友。来、来、来俩位快坐,今天俩位可真是难得,怪不得老子今天左眼皮老跳,这不就好事上门了,为了补偿你老哥这左眼皮,今晚可得不醉不归啊!”
沈雨颉笑了笑:“忘谁都不能忘了你,托你的洪福,这不好事来到!当然得有酒。不过话又说回来,刘哥!几日不见你是不是打非洲去了一趟才刚回来?”
“此话何意?”
“我还从来没见过啥时候你都变的这么客气了,小弟我都有点儿不认识你了,这是让我受宠若惊,还能让我端的住吗!”
“我看你小子就是来消遣我的。”话了几人都笑了起来。
刘金成,VEC酒吧的老板,四十来岁,道上混的,这年头不在道上混的,没有一定关系的,也没这么个胆在这个城市的黄金地段开这么一间全城比较有名气的酒吧。
刘金成:“沈老弟瞧你说得,你把你刘哥当什么人了吗?这年头生意不好做,我这不是陪着客人买笑来着吗?生意不好做,莫怪、莫怪!老哥我先自罚三杯。”话还未完他已经往自己的杯中倒起酒来。
雨颉得理不饶人笑着对蒋雨哲说:“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啥时候都穿越成奴隶了,这是返璞归真呢!还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一朝成了泥腿子,门前日落已西山,看那世风已日下的样子,苦情哪!演得还挺像的,要不颁个小金人给你。这堂堂VEC酒吧老板金老三何曾几时也成了买笑之人了,这可不是砸了咱们G城的脸面吗!就算别人答应,我俩也不答应。”同时对蒋雨哲眨了眨眼。
蒋雨哲立马心领神会:“是啊!谁敢如此,聒噪!好胆!看来我俩得活动活动了,好像好久没润滑了。”
“对!好像似有那么一点儿锈点子了。”
“金老三”这个外号是沈雨颉给他取的,那明摆着一副生意人的模子。
“别,这事刘哥我可担待不起!”
“担待不担待你还不是来了吗?这一陪,不是不送,而是又喝回去了,只怕这天底下还没有一个人能比得上你金老三这么会做生意的了。”说完三人哈哈大笑。
刘金成也不恼,因为这些都是玩笑话。
他们平时就是这么爱玩得儿,没事捣鼓一下这个,一会儿又是那个,天马行空,有的没的,取取乐子,习以为常。不过沈雨颉每一次说话时都是那么的一本正经这更能把人逗笑,很认真、很认真,谁知道他哪一句是真,哪一句又是假的呢?这就需要你自己去品,你细品。
“上酒!”
“来了完犊子了!”一高兴就坏菜了,一不高兴也会坏菜,因此沈雨颉得了一个外号“拼命三郎”,一高兴就要拼酒,一不高兴也要拼酒,而且拼起酒来不要命,谁来谁也吃不消。
这时候雨哲笑了起来:“拼命得有酒啊!不然三郞可不答应,金老三上酒!”
此时刘金成打着个手势让酒保拿酒,同时说道:“三观挺正,没酒三郞岂会答应。”
“没酒就没有三郎,何来拼命一说。”
“对,对,这酒今天必需我请,能与二位豪饮那是畅快淋漓,说大白话那叫亮堂。今天这酒有味,我算是受教了,句句见金,犹如洪钟,震耳发聩,醍醐灌顶。所以说吗跟二位在一起喝酒那是我一乐事,‘他妈的就是爽’!来、来喝酒、喝酒……”
“别他妈的瞎嚷嚷,什么拼命三郞,到时候来真格的,你们拼命吗!小人得志,欠收拾。”
刘、蒋二人同时笑道:“形象!注意形象,文明社会不流行拼命,可以开怀大笑!再说了每一次来这儿你啥时候不拼过命。”说完二人哈哈大笑起来。
“这叫有素质!”
刘、蒋:“比你好点!”
“这是要群殴节奏。”
蒋雨哲笑道:“有点意思!”
刘金成:“也没别的意思!”
雨哲笑了笑:“就这意思。”
“瞧你俩就这点出息。”
蒋雨哲:“比你有出息!”沈雨颉:“我没出息。”
刘金成:“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谁都看得出来。”
蒋雨哲:“对!毛病加德性,怪不得快三十的人了连媳妇还没娶上。”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