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的刘家老二刘光天、老三刘光福,十一岁和八岁的兄弟俩对于自己的凄惨遭遇狠狠地在心里抹了把辛酸泪。
如果不是不能控诉一番,此方天地一定会化为这俩难兄难弟的大舞台,为众人详细解说竹笋炒肉的一百零八种做法,以及调配缘由。
至于刘家的老大刘光齐则一脸淡然的在一旁看着、听着,毕竟身为家中老大的他,一般不挨揍。
如果有二般、三般,那也有人会替他挨打,做为撒气的筏子。
时光静好,两个弟弟在替他负重前行。
易中海此时感觉十分憋屈,欲哭无泪,你说他刘海中就说他,说我家人少干嘛,真不是我想人少的……
你家才人少,每一家都人少,他现在十分不喜欢“少”这个字,特别的不喜欢。
我家人少!听听,人言否。
别人家,孩子说怀就怀,说生就生,说打就打,起步就是一家三口,说多了都是泪。
只能说,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他易中海作为院里出名的技术大拿,感觉自己今天在承受着公然处刑,好不心酸。
只有等他的情绪过后,智商重新占领高地的时候,才会慢慢思考并惊醒,四岁的何雨水怎么会说出如此条理清晰的话语。
而一旁的吃瓜群众看着打了一個冷颤的何雨水,除了吃瓜的快乐外,也是稍微的紧张了一下。
毕竟大家都不想再听小雨水重头再来一遍了。
虽然今天是休息日,虽然大家没有什么要紧的事。
但总一遍又一遍地听,也是很无趣的,毕竟已经五遍了呀。
幸好,小雨水没有出现再来一遍的迹象,还在院子里肆意的输出着……
“院里最凶的,当然要数,中院的贾家大妈,她比刘大叔还凶。”
“她总是偷偷地骂人,骂人的的时候总是龇牙咧嘴,张牙舞爪的,比有钳子的螃蟹还要可怕。”
“她偷偷地说我是赔钱的丫头片子,以后总归会是别人家的,养了也是白养,浪费粮食。”
“我偷偷地问了大哥,大哥说我不是赔钱的丫头片子,以后也可以有自己的家,当家做主。”
人群中的阎埠贵和一部分聪明人敏锐的抓到了当家做主四个字,暗自惊异着,傻柱似乎真的变了,又偷偷地打量了一下沉默的何雨柱。
一直沉默的何雨柱,也是扭头看了一眼小雨水,心中感慨,不小心教多了呀,这个年纪是不会懂得当家做主的分量的。
众人偷摸的眼神交叉,并不妨碍小小的何雨水做着大力的输出。
“大哥还说哪天抓到她瞎说,就把她的嘴打肿,让她说不了坏话,等到能说话了就再打肿,没事的时候,多打几次,这样贾大妈就不会瞎说了……”
似乎想到了贾张氏来来回回被揍的场景,大家的眼神交叉更加频繁了,幸灾乐祸的意味不言而喻。
“大哥还说,贾大妈其实是个男人,贾大妈只有作为男人,才会说小女孩是赔钱的丫头片子,她不是女的,其实是个男人。”
人群再也无法保持安静了,不少人发出了嘲笑声,实在是这番理论,实在是炸裂,一道道戏谑的眼神来回地打量着贾张氏。
本来在人群中开心吃瓜的贾张氏,全然没想到战火一下就烧到了自己身上。
表情就像青澄澄的螃蟹壳突然遭遇了烈火的洗礼,瞬间面红耳赤。
而且这火,似乎经久不息,没有停歇的迹象……
她看了看何雨水那小小的,软软糯糯又吧嗒吧嗒的小嘴巴,听着那冰凉又莫名降温的话语。
又转头看了看一直沉默的何雨柱,贾张氏突然想到了曾经村子里大伯家里养的那只大黑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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