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二虎偷偷怀揣着从帮派库房里偷来的庄园地契,心里有点战战兢兢地踏上了前往长安衙门的道路。

昨天的拼酒让二虎的脚步虚浮无力,每一步都显得那般沉重。他深知自己所做之事是对于帮派来说根本就是小事一桩,只是他内心里还是有点自责,感觉对不起信任自己的帮主大哥,可内心又怀着那么一丝对未来的微弱渴望。他把那份地契死死地攥在手中,仿佛那是他在茫茫苦海中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在江湖中,没有人不知道修炼者代表什么意义。

好不容易来到了长安衙门门口,二虎哆哆嗦嗦地深吸好几口气,试图平复那如鼓般狂跳的心。他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自己那破旧且凌乱的衣衫,卑微地希望能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当他走进衙门的那一刻,庄严肃穆的气氛瞬间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满心的敬畏让他不自觉地低下了头。

二虎进到衙门中堂,抬头一看,差点把自己给吓傻了,卧槽!堂中坐的居然是一将军,连平时的长安县令也得站在旁边做副手!

“尔等何人,来者何事?”平时面对他来到热情非凡的县令,居然装作一副不认识的样子,公事公办!

二虎立马神领意得,面对衙门的将军和县令,二虎的声音颤抖着,带着无尽的讨好与谦卑说道:“参加将军,参加大人,小的今日斗胆前来,是想恳请大人帮忙办理这庄园土地的转让事宜。这庄园本是祖上所留,只是小的家族近年屡遭变故,实在走投无路,这才想着将其转让,还望大人您大发慈悲,能给小的行个方便。小的知道自己身份卑微,不敢奢求大人太多,只求大人能可怜可怜小的,小的日后定当为大人做牛做马,报答大人的大恩大德。”

此时二虎心里忐忑不安,豆大的汗珠不断从额头冒出,顺着脸颊滑落。

官员接过地契,递给坐在堂中的将军,将军目光如电,严厉至极地审视着,那眼神仿佛能洞穿一切伪装,直达二虎内心最深处的秘密。他猛地一拍桌子,大声喝道:“大胆刁民!这地契的来源,你务必给本将军一五一十、清清楚楚地交代明白!若有半分隐瞒,半字假话,本将军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遭受严刑峻法,绝不轻饶!”

二虎身子一震,“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汗水如雨般滴落,声音带着哭腔说道:“将军啊,小的怎敢欺骗您呐!这地契真的是小的家族传承下来的。小的家族这些年灾祸不断,先是旱灾颗粒无收,后又遭了匪患,如今已是家破人亡,小的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才想着把这庄园转让出去,换点钱财以求生存。大人您就发发善心吧,小的给您磕头了,若小的有半句假话,就让小的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二虎心里慌乱极了,汗水湿透了后背:“怎么办,他会不会已经发现了?不行,我得装得再可怜些,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在与将军的交流过程中,县令一句话都没有插入,安安静静地做个木头人。二虎始终弓着腰,头也不敢抬,卑微到了尘埃里。每回答一个问题,都要反复思量,生怕说错一个字。他清楚,此时的自己哪怕犯下一丝一毫的错误,都可能让这事万劫不复。

经过漫长的等待和煎熬,将军总算初步认可了这份地契。二虎心中稍稍松了那么一点点气,可更多的却是惶恐与不安,汗水依旧止不住地流淌。他知道,这仅仅只是个开头,如果没通过审问,那么后续还有数不清的麻烦等着他,而这一切,都是他应得的惩罚。

在那气氛凝重的衙门内,将军正一脸严肃地处理着事务。他的目光锐利而深邃,仿佛能洞悉一切。此时,摆在他面前的是一份地契,然而将军一直未曾拿起,似乎在思考着更为重要的事情。

过了好一会儿,将军这时才拿起地契,皱着眉头问道:“买方何人?可到现场?”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回将军,没有,不过小人有对方的路引!将军放心,我等也知道私卖土地的后果!”二虎赶忙回答道,语气中透着一丝紧张和敬畏。说罢,他小心翼翼地将李飞的路引呈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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