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也只有一千五了,其它多余话我也不说了,希望保养好身体,那我们就走了,有时间,我会来的”。杨师父说。

”这钱我不能收“荷花说。

“姐,这钱不是给你的,是给叔的,你只是给他暂时保存一下,他交费,吃点什么的不方便,就替我们跑跑腿。“祝总工和杨师父异口同声回答。

这样一来,荷花在不好推脱了。也只好暂时替老人收下说:

“我代表老人感谢你们的好意。“荷花说。

”好,保重,下次见。“杨师父说。

“再见“!荷花说。

祝总工送杨师父先回家,然后回工地,江松目送他俩远去后,然后回头问荷花有没有需要帮忙的,老人家也好了很多,看样子很快就可以出院了,如果没有事,我也回去了,我一天没回家了,怕家里人担心,我走的时候没跟家里人打个招呼。

荷花说:”没什么大事,你也回去吧,免得家人担心。“

荷花把大家一一送走后,一下子坐在凳子上,把刚才大家的话,重新翻过一遍,想找到一些蛛丝马迹,虽说事情被自己搪塞过去了,但不是长久之计,我得找到问题的关键。我也在观察 。江松,似乎有问题,问题难道出在他那儿,好像又不是,如果是,他也有可能说了,那可能等到现在,何况他怎么知道呢?是怎么知道呢?我没有告诉过别人。难道真应了那句: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看来我得抽时间试试江松才行,不然我以后我一点准备都没有。荷花想好后,松了口气,然后给老人弄饭去了,荷花把饭弄来了,走进病房老人也坐在床上,老人的眼睛直盯着荷花有些害,老一见荷花进来,值问:

“闺女啊!你跟老爸说实话,这个费用是从哪里来的,刚才你说是从你的一位同学那里借的,我一直没有听说你有这样的一位同学啊!再说你的同学,忠于也知道啊!”王忠于的父亲说,“希望你不要骗我吧!我们都是一家人了。”

荷花一下子傻了,她还没有想到老人还如此精明,也恨自己当时没想到自己的同学也是王忠于的同学,这可怎么办,得先把老人骗过去再说,万一骗不过去,但也得坚持啊?荷花紧接着说:

“是啊,是跟一位同学借的啊!”

”孩子,你就不要骗我了,你就是有那么一位同学?又肯借那么多钱给你?那关系就不一般,没有特殊关系,会借钱给你?更何况是经济问题,再说,我们家,人家一看躲开都来不及,走路都想绕道走,还会借钱?你说呢?孩子,你告诉我,就像刚才祝总工和杨师父说的那样,有困难大家一起抗,你个人的能力始终是有限的,你说是吗?我真担心你做傻事?”

荷花的心一下子崩溃了,他完全忽视了老人,没想到老人平时不爱说话,一说起来还是很有点道理的,现在自己阵脚被他这样一问,显得大乱,而且一道一道的,问得自己哑口无言,措手不及,这看来失算了。荷花一向也是挺精明的,这下也毫无应对的办法。她得先拖拖再说了。她只好说:

“我先去问一下医务人员吧,我以后慢慢给你说。”

她怕露出更多的破绽,不好收场,只好作一个离开的打算缓解一下气氛。

荷花也知道事情老是这样也不是好办法,但一时间哪里去找好办法呢?荷花说:

“爸,你精神好点了,我几天没回去了,鸡鸭猪牛我得回去看看,虽说叫马婶带看,我回去看看准备的饲料完了没有,顺便看看带点什么来,你就等我回来哦!不要走得太远了。”

荷花交待完后就往家赶,还没到家,很远就看一个女人在院坝忙东忙西,又不是马婶,倒是有点像自己的母亲,荷花走进一看,真的是自己的母亲,她一下子跑上去,抱着母亲大哭起来,荷花这时的意志也完全失控了,比起母亲,她永远都是一个孩子,孩子都喜欢在妈妈的怀里闹腾,荷花不就也是这样,她很想在母亲的怀里哭过三天三夜。

作为荷花的母亲,眼看女儿的奔波劳累,心里老是很疼,母子连心啊!荷花虽说自从上次回过家后,她也没去找过家里,也没有想到母亲悄悄的来帮忙。内心又一次掉下泪。母亲是知道她的难处的,更是知道女儿的外表强大,而内心的脆弱,虽然她母亲也不大认同这样的事,可必定是自己身上的一块肉,顾那方面都有点为难。很多时间母亲也偷偷的流泪,或者祈祷上帝的保佑。俩母女哭了一阵又一阵,这一阵哭泣声惊醒了左邻右舍的人们,他们都来到王忠于家,过问情况,原来母女俩失意大哭,没其它事,相邻们彼此把母女俩劝说一阵,等母亲俩转归于肖肖平静后都陆续离开了。然后,鸡鸭鹅该喂的都喂了,该怎么准备的也准备了。

荷花就跟母亲告辞,母亲也说家里她偶尔也来看看,叫她放心先把王忠于的父亲照顾好,带上应该带的东西回医院了。荷花回到医院后和往常一样,先要问老人想吃什么?这几天王忠于的父亲可以下床活动了,这也减少很多事,王忠于的父亲说不想吃,他问了家里的情况,荷花都一一作了回答,中间当然就没提到母亲的事。然后荷花觉得没什么事,加之又特别累,倒头就睡了。

等荷花醒了,已经不早了,她实在太累了,因此睡过头,荷花一看床上没人,就马上找,医院所有地方都找没找着,荷花正准备出去找,还准备回家看看,王忠于的父亲手里提了一包早餐回来了,他视力不好,走路慢,荷花看见后:

“爸,你出去卖东西怎么不说一声,我满医院都找完了,正准备回家呢!”

“我醒来看见你睡得挺香的,我就起来了,医务人员也不是说要我多走走吗?你不要老是那么紧张。好了,先把早餐吃了再说。”

荷花心里是多么的激动,如果自己的父亲也像这老人家这样,那该有多好啊!

”好“。荷花说,“爸,等下我得有事出去,你不要乱走啊!等下回来我看不见你,我又要着急。”

“好,听我闺女的,这样行吗?”

荷花出了医院,一是找点事情做,二是去给三兄妹寄信。荷花一边走一边问,那些店里需不需要人。这时有人从她后背拍了一下叫了一声:

“荷花”。

荷花回头一看,原来是黄丽娟,眼前站着一个身穿军装年轻的解放军女战士。被汗水浸透了洗得发白的军衣,紧裹着他那健壮而匀称的身躯。她那白中透红的清秀的面孔,像涂了油彩似的闪闪发光。两条漆黑的细长的眉毛,有力地向上扬,将到顶端时,才弯成形。一双像熟透了的葡萄一样又黑又大的眼睛,机灵地警觉地扫视着充满汗味。他的右手,很自然伸进衣服的衣戴里,汗湿的手掌,轻轻斜握着腰间。

黄丽娟是她从一年级到三年级的同桌,俩人关系又特别好,但黄丽娟读到三级下学期就没来了,因为大家都很小,就没过问,荷花只听她说她父亲在外地工作,说她父亲在什么部队上,是什么团长之类的?也是听其他人说的,荷花既高兴又惊讶:

“原来是你,你不是不回来吗?怎么今天在这里碰见你了,十多年没见,还挺想你的,你现在在干嘛?我们都变高,十多年前,你偷偷的走了。”

“我们当时走得急时,来不及告诉任何人,父亲要退武了,工作也就变了,结束了部队生涯,在退前,父亲要我作一调研,你现在在干嘛?以前的那些同学在干嘛?”黄丽娟说。

“没干嘛,既然你回来了,慢慢的就知道了。何必问我呢。”荷花说。

“好的,就不可以问问你了。我今天有急事,我明天到你家去。”黄丽娟说。

然后不等荷花回答就走了。荷花看着远去的她背影陷入深深的回忆中!从第一天见面认识到黄丽娟不声不响的离开学校,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浮现在荷花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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