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胡老师都走了,大家都朝郑海东家去了,她们或他们都随之而来了,看看到处都是堆放的垃圾品,还好,这不热天,如果热天,人们真的受不了,这些垃圾又没人打理,堆放得乱其八糟。但大家来了,看奶奶也去,人们心里都知道,婆孙两人实在太不易了,能活到今天已经是够强的了,虽然生活的方式和大多数不同而也。但这种方式比那些依靠别人生活要强得多,比那些整天偷鸡摸狗的更要强。虽看起来有些张西西的,但内心是纯洁洁白无瑕的。大家七手八脚的忙起来,有整理垃圾,有打扫地面,有的清点桌子上凳子,有几个女人走过来给老换衣服的,翻来翻去就是找不一件像样的,大家正在犹豫,海东从墙壁的墙孔里拿出一包东西,荷花打开一看,里面有一套寿衣,除了寿衣就是一元两元五元十元的钱。荷花叫人清点了一下,总共有三千六百八十九元,荷花拿着这些钱,手不断的颤动:
“我的天啊!这么大一笔钱,不知道老人是怎样攒起来,可能就是整个大山村也没有一户人家有这么多?”
这一张张钱都包含着老人的辛苦,艰难,是以生命为代价的,和平时的节约是分不开的,可见节约的重要性。荷花正准备把递给海东,海东又从包装布里层收出一封信,荷花接过来一看,就知道这是叫人写的,荷花打开信,信里说她死后,不能动用这笔钱,这笔钱是给海东结婚用的,她的丧事要简办,千万不要浪费,至于安葬吗?可以买一口差一点的棺材,道士可以请可以不请,最后就是人来帮忙,还是煮点饭菜给大家吃,这么多年我没有请大家吃过一顿饭,那就让我趁这个机会请大家吃两天吗?一是委托大家照看一下海东这孩子,二是请大留意一下给他找个老婆,这些安排的费用我都放在墙角大洞里。
荷花从墙角掏出一个很大的包裹,打开一看全是钱。和先前的有所不同的是,先前的包裹是从一元到十元,而这个包裹里的钱是一角到一元,一元有五百元,其余的合起来有三百八十八元八角,总计八百八十八元八角,上面有一纸条写着,这除了卖棺材,都用于生活。荷花拿出这些钱托人买了一口棺材,也请了一道士,荷花手拿着这些钱,多好的一个奶奶啊!从这些钱可以看出奶奶的一生辛血,这些钱来得多么的不易。是她一角一角攒起来的,不知攒了多少年才攒了这么多,从她的安排上可以看出,她对乡亲是有感情的,但限于自己的职业,不方便和乡亲们一起,只好以此表示感谢大家的帮助。荷花心想,也许有人认为她的职业是低贱,可我认为她内心是高尚的!陆续来的乡亲该怎么做就怎么做,这时来帮忙煮饭的人过来说:
”饭怎么煮,让人把大米和玉米粉和油先弄来,至于菜呢,叫大家帮忙的在自家里弄点蔬菜过来,今天晚上就弄点面条将就算了。明天开始煮饭了。“
荷花说:“也可以,大家都可以理解的。”
于是荷花安排人去处理,这时旺新群走过来问荷花,你们的大米是怎么弄的,是就地解决,还是上县城弄,大米的事算我的,当年孩子生下就是她给孩子接的生,也是她和胡老师的老婆轮番照顾我到上班,不是随着年龄大了和中年伤子(这指儿子媳妇)之痛的原因,她也是一个能人。荷花说:
“当然去县城哦,谁家有那么多大米放在哪里呢?是的,从她存下来的钱和对钱的安排上就可以看得出来,的确是一个能人。”
“既然如此,我让弟弟跑一趟不就行了,这么远的山路,走路还是够吃力的,好,就这样吧!”旺新群说。
新群叫过弟,说了情况,然后离开了海东家。事情按部就班的进行,旺新群把大米拉来了交给了荷花说:
“荷花,我们得回去,因大家都要过节了,也不再打扰麻烦大家了,等元宵节过了,我再来,一是问问云中的想法,二是我也把我的想法告诉他,三是看看他有什么打算在说,荷花,以后就要多麻烦你了,我们就回去了,以后来都是我一个人了,她们都要上班,不能光陪我啊!工作才是第一,我呢!退休了,有时间跑来跑去的,反正还没有和云中沟通好了之前,我还会再来,只是给你增添很多麻烦,回去了。”然后坐上车消失在大山里。
荷花找来胡老师几个人商量了一下,胡老师说:
“明天就是十四,后天是十五,干脆明天上午就下葬,然后下午各自回家办自家事去,必定明天大家都很忙。”
然后大家都同意,荷花也问了一下道士说:“好,就这样吧!大家都看到了,现在奶奶不在了,只有郑海东一个人。”然后大家各自该怎么做的就怎么做。
第二早上,大家一起,抬举起奶奶的棺材,敲锣打鼓的送奶奶最后一程,把奶奶下葬后。有的直接就回家了,有的也带一点东西在帮忙摆饭菜,总之,大家在有条不紊中完成了所有的事情,荷花和胡老师把饭吃完后,荷花把郑海东叫了过来,把余下的钱和奶奶留下来的钱一起准备给了海东说:
“奶奶不在了,你要学会独立了。把家支撑起来,把房子都打扫干净,东西整理堆放好。”
而郑海东推开荷花的手说:”钱就放在你那儿,我需要的时候我来拿。”
胡老师也说:“这样也好,是啊!奶奶到另外一个世界去了,但郑家的旗帜没倒,无论如何都要扛起你们郑家的大旗。那我们就走了,这两天的饭菜都有。有时间我们会来看你的。”
荷花等所有帮忙的人都走了,然后看了看每一个地方,帮忙的人都做得非常到位,自己才离开。
时间过得真快,元宵节一过,祝总工杨师父们就到厂房来了,而且工人也增加了,有三十来个了。荷花把祝总工叫到家里说:
“祝总工,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不知道行不行得通,现在厂房也快要改修完了,马上就有可能尽快投产了,我想一边投产一边修公路,因为路的好坏直接影响产品的各个环节,特别是时间最为严重。只是我们没钱,我想找你,你跟你们公司联系一下,由公司垫资修好验收合格五年付清,行不行,你初步预算一下,看看需要多少钱?还有是坡度不要太陡了,弯度不要太大,也不要太窄了,双行道加人行道。”
“好,我联系一下,这条公路如果按你的标准的话估计要一千五百万,具体我给一个详细预算报告。”祝总工说。
”行,你先预算出来,为了未来的发展,一刀捅下来,修就修好。至少在短期内不再重修。”荷花说。
“好的,如果是这样的话,投资就会更大,我认认真真算一下,还得找几个帮手,有的地方要补切,甚至弯度特别的大需要架设桥梁,这难度是不是有点大,我们又从那里有那么多资金。”祝总工说。
“这不关是的,你先把预算弄出来,是要请几个帮手才行,要测量一下。哦,我想起来了,厂房旁边或者离厂房肖微远的修一间宾馆可不可以,但由你垫资,行不行。”荷花说。
”一间宾馆的垫资可能问题不很大,但我是公司正式编制人员,不可这么干,依我说,你就找杨师父,他挂靠我们公司,我可以监管的身份出面处理这事。“祝总工说。
“事情就这样定了,宾馆的事你得找人把图纸绘出来,投入资金。厂房还有多少天完成?“荷花问。
“应该在二十五没问题的,那好,我去看看。”祝总工回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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