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汝汝醒来,睁开眸又是那座熟悉的牢笼。
她一醒来,冷烈勋就紧看了过来。
“身体感觉怎么样?”冷烈勋紧张的问道。
医生说,她再晚一秒,他就跟阎王爷抢人了。
刚刚做过重大手术就这么折腾,而且又没有营养液的支持。
汝汝看到他索性闭上了眸。
汝汝的睫毛颤动,心中的疲惫比身体的痛苦更甚。
她微微侧头,避开他的视线,那双深邃的黑眸中映照出的是无尽的冷漠与抗拒。
冷烈勋,这个名字像一把锐利的刀,刻在她心底,每一次想起都是一阵锥心的痛。
“不用你管。”汝汝的声音虚弱却坚定,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
病房里的气氛骤然凝重,冷烈勋的眉头紧锁,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他伸出手,想要触碰她苍白的脸颊,却又在半空中停住。
他知道,他们的关系早已千疮百孔,每一寸肌肤的接触都可能引发更深的裂痕。
他退后一步,“汝汝,我不可能放过他!”
她知道他说的“他”是谁。
她紧闭着眸,“冷烈勋,你不要牵扯无辜的人!”
“无辜?汝汝,可是他要带走我的女人!这笔账我该怎么跟他算!”他瞳孔紧缩,看着他提起那个野男人,她才肯自己说句话,才会睁开眸看他一眼。
嫉妒!
他满腔的嫉妒!
她是属于他的!
冷烈勋转身走出病房,留下一道长长的影子,如同他对她的纠结和矛盾,深深烙印在这个冰冷的空间里。
他的离去,带走了房间内仅剩的一丝温度。
汝汝虚弱的看向门外。
殷战,你现在怎么样了?
这时,门被推开。
星筠一边哭着一边跑向汝汝,“妈妈,你怎么了!怎么躺在床上?”
汝汝看向她身后的袁岫白,伸手安抚着星筠,“妈妈没事,别担心。”
“呜呜,妈妈吓死我了,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星筠紧紧的抓住汝汝,生怕她跑了。
汝汝看向袁岫白,这个孩子总是表现的成熟稳重。
“他很好,妈妈让你放心。”
汝汝心里的那块石头才放松下来,眼眶一下子变得湿润,“谢谢你岫白。”
袁岫白点了点头。
随即,他转身走了出去。
——
另一边。
沈钧彦一直耿耿于怀袁幼沅昨天晚上回来的晚,在她衣服上闻了又闻。
袁幼沅翻了一个白眼,“你属狗的啊,闻出什么来了。”
“袁幼沅!”沈钧彦一脸愤怒瞪着他。
袁幼沅翻了一个白眼,“您继续,我去上班了。”
“不准!昨晚还没有解释,为什么回来那么晚!”
袁幼沅头疼,“给你说了,加班啊!”
沈钧彦脸色铁青,这小东西竟然对他撒谎。
昨天晚上他打过电话,她究竟几点下班的。
沈钧彦紧锁眉头,眼神中闪烁着疑惑和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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