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文慰的助手中,一个魁梧的男子开口道,他竟是秘密警察组织的一员。

"各位同仁,今天的事请大家如实报告给督察长!"

徐角扫视着苏定召身旁的警员家丁,以及背后的商贾乡绅,随即跳入了渭水河中。

苏定召的脸色变幻不定,回头看着周围的人,不知怎的,他突然觉得身边的人都不可信了。

理智告诉他,徐角刚才的话是挑拨离间,但他还是忍不住怀疑。

万一,万一真有那样的可能呢!

万一这些人中有秘密警察或者国家安全局的卧底呢?对了,还有那个秘密部队。

这一刻,苏定召才意识到,陈言建立的情报体系竟然如此恐怖!

“真见鬼!”

苏定召在心中咒骂。

“县长大人,刚才那人分明是在离间,大人切莫中了他的计策。”

一位乡绅走近说道。

“是啊,县长大人,这种离间手段太拙劣了。”

“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怎么可能出卖同伴呢。”

“……”

几人纷纷附和。

苏定召淡漠地回应:“我信任大家。”

然而心里,他不停地咒骂,这离间计虽粗糙,却实在有效。现在他看每个人,都像警察、特工,或者秘密部队的密探。

“今天的事,是胡御史不顾劝阻,坚持去未完工的大坝检查,结果坝体垮塌,他和他的随从全落入水中丧生,尸骨无存。”

“我们搜寻半天,没有找到胡大人和随从的遗体,大家明白吗?”

“都去处理好这件事的善后,不必要的人,就丢到渭水里,不要留下任何线索,否则后果自负。”

苏定召冷声道,吩咐完毕,便带着亲信返回曹县县城。

他打算给背后的大人物写信,好好策划如何收场,毕竟这次死了一位监察御史,一名特警,一个秘密警察,事情可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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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认为仅凭自己的影响力就能掩盖此事,也许还得靠背后的权贵出面,动用权力。

回到县衙,苏定召立即给背后的大人物写信,将今天发生的事,包括胡文慰的顽固不化,添油加醋地描述了一遍。

他还详细讲述了特警和秘密警察的事,以及最后的离间计,表达出对这些组织的恐惧。

只要皇帝身边有这样的情报网,他们怎能安心敛财。

信的末尾,他谦恭地询问应如何解决,表示愿听从大人的指示。

此外,他还写了一份官方奏折,用来敷衍上级。

毕竟,一个监察御史在曹县丧生,他作为县令,总要向上级给出解释,就算有大人物庇护,他也得给出说得过去的说法。

在奏折中,他将事件描绘成胡文慰顽固,执意去未完工的大坝检查,不顾他苏定召的劝告。

以至于不仅他丧生,还连累了他的侍卫和数百名民工一同丧命。

将责任全部推到胡文慰身上,这个在他看来注定要死的人。

......

渭水河畔,秋天的河水水位高,水流湍急,相当危险。

但湍急的水流也为水上运输提供了便利。秋季的渭水河,航运十分繁荣。

河面上来往的大小船只载满各式货物穿梭。

这是一艘中式帆船,平底平头,适合内陆江河航行,不适合大海航行。

船吃水深,接近船型极限,显然装载了大量货物。

他们从下游的大宋装满粮食、矿石、瓷器、茶叶,来到大秦境内销售。

然后再从大秦装满肥皂、纸张、工艺品,运到大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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