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不死你!”

把时茭大亲特亲。

被一顿亲的时茭感觉自己被糟蹋了,软趴在床上,活像是清白不保,生无可恋。

眼底掺杂了几缕哀怨:“狗登!”

秦郅玄神色餍足,漆黑促狭的凤眸吊着轻佻,威胁道:“再骂再亲!”

“看到底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硬!”

时茭捂住自己的嘴巴,以恐再次受伤害。

然后窝囊的转身,趴在床上睡起觉来。

大丈夫能屈能伸,退一步又何妨?

偏偏秦郅玄犯贱,就喜欢去调戏时茭。

秦郅玄的脑袋怼在时茭脑袋上:“宝宝好可怜,又被欺负了吧?”

时茭:“……”

神经病!

秦郅玄跟某种大型动物一样,来拱时茭的后脑勺和颈子。

时茭不做反应,秦郅玄还一个人玩儿得乐此不疲。

时茭:烦死了!幼稚鬼!

秦郅玄真的有三十岁吗?

-

入夜,两人同床共枕。

时茭一个人占了床的四分之三面积,都快把秦郅玄挤到床底了,但秦郅玄并没有丝毫怨气。

深邃又冰冷的浓墨色瞳孔溢出无尽病态的阴鸷。

“马上宝宝就能永远属于我了。”

-

一夜无梦,时茭睡得格外舒适。

特别是第二天一早,在秦郅玄办公室看见陈锦桉那张遍布灰暗乌青的脸时。

彼时的他正坐在秦郅玄的办公椅上,盘着双腿转椅子玩儿。

而秦郅玄呢?

站在他身边,撕面包包装袋,给他插酸奶的吸管,再把吸管口送到他唇边。

地位阶级一下就出来了。

顿时,时茭就起了坏心思,眸光闪烁。

捏着的小拳头直接砸在了秦郅玄身上,没什么力道,倒像是在打情骂俏。

“都怪你,我嘴巴疼死了,喝水都疼。”

因为声音软,生气怎么着都像是娇嗔,让人想要呵护。

秦郅玄知道时茭娇气,一分疼夸出十分来,且还是难免关心。

“看看。”

遒劲指节捏起时茭下颌,唇色殷红浮肿,确实是能看出来遭了磋磨的。

“还不是你昨晚不听话。”

他倒是不会怜惜人,明明是罪魁祸首,还反咬时茭一口。

“我叫人买支唇膏上来给你抹抹,你别总舔舌头就不会疼了。”

时茭故意刁蛮:“就是疼,不舔也疼!”

秦郅玄一本正经:“不是,你总舔舌头,我就觉得你在诱惑我,我忍不住。”

“我一忍不住,就更想亲你了。”

“自然,就更不好恢复了。”

时茭:“……我哪有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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