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姓男子冷冷道:“这俩把剑都是出自邪教,我没把这小子当成邪教中人斩杀,就以很大度了。你们最好别多事,真动起手来,我可不会手下留情。”杜姓男子忙笑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我们拿走这俩口宝剑,就避免了各路邪修因贪图而加害于他,而且宝剑再利终是外物太依赖可不好,自身强大才是真正的强大。”
危天赐冷冷道:“真是强词夺理,拿了别人的宝物,反而说是为其安危着想,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你们想拿走宝剑就杀了我,小爷的兄弟从不让人欺负,只要我有一口气在就别想得逞!”项姓男子冷笑道:“自不量力,大言不惭!既然你们执意阻我办事,那就别怪我手下无情,斩杀仙族后裔和妖族的妖,可不违逆天条!杜兄,不要拦阻我办差事!”
危天赐神色坚定亮出双手,这时一个身影出现在其面前大笑道:“项兄还是那么一板一眼,就难怪现在还孤身一人,女孩子可不喜欢没风趣的男人!”项姓男子脸上默然道:“莫仓,那就一战好了!”莫仓笑道:“你还是那么好战,但我心已老对此已无兴趣,这俩把剑你拿去就是了。小兄弟可否给老朽一点薄面,就此了结此事呢?”危天赐看着白发白胡子慈眉善目的老者莫仓,迟疑片刻就点了点头,把剑都抛过去不再言语。
项姓男子接住剑冷冷道:“莫兄,来此所谓何事?”莫仓微笑道:“项兄何必明知故问,我来此自然是接他们回妖宗,我们妖族能栖身之地越来越少了。”杜姓男子摇头叹道:“邪魔左道之徒灭之不尽,三界就始终不会安定,我们依旧任重而道远,希望后辈中能多出现些惊才绝艳的人物!再过二十年就是各宗年轻弟子大比,不知能见到多少天骄俊杰,真是很期待啊!”项姓男子皱眉道:“莫兄,百年一次大比未免太悠久,不知能否更改为五十年一次大比呢?”
莫仓微笑道:“那是各宗一致决定下来的期限怎好更改,各宗培养弟子也不易,项兄还是耐心等待吧!”项姓男子冷冷道:“我项翼最不喜一些陈规俗礼,此间事了就先告辞了。”杜姓男子见项翼说走就就走了摇摇头无奈道:“这家伙依旧我行我素,一点不顾及他人感受想法,莫兄还请勿怪!”莫仓笑道:“项兄一向面冷心善,我们都是老相识了,总比那些面慈心毒的人好过太多。”杜姓男子无奈道:“人情冷暖,相处久了便看得明白,我们后会有期!”
莫仓待其离去看向危天赐微笑道:“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与大罗金仙境仙修争执冲突,真是胆大呢!”危天赐闻言一身冷汗,干笑道:“小子冲动了,以后一定引以为戒,多谢前辈了。”莫仓微笑道:“小兄弟,今日老夫不现身,项兄也只是会让你吃些苦头,老夫现身只是与他们说上几句话叙叙旧罢了。我们都大限将至,三界却依旧乌烟瘴气,真是徒呼奈何!我们也要离开了,给你留下一言,万毒凝丹诀不要再继续修行下去了,否则你一定会死!”
危天赐闻言愣住,毛紫烟经过其身边小声道:“要听劝,老人家言简意赅,以后希望能再会!”危天赐目送众人飞到天空云朵上飘然而去,摇头苦涩道:“树欲静,而风不止,一切都是形势所迫。我既然入局成为棋子,就要做颗搅动三界风云的棋子,以前真是坐井观天,现在我就要努力跳出这口井。还是先救人,泥鸽这家伙不怕我的毒,想来他身上的血跟我的血一样是解药,那就用他的血救人好了。这样就算是他醒了,想来也不会责怪,毕竟他引起的这一切。”
俩天后宋天龙苏醒喃喃道:“原来这片天地如此广博,泥鸽真的就是乾坤一豪,真是身经百战的战神。可惜心性太天真乐观仁慈,被老奸巨猾之徒诓骗了,为何后面的事变的那么模糊朦胧,成为大凶星君以后又发生了什么呢?我为什么会梦到这些事,难道冥冥中那位选择了我接受传承,可我现在跟他比起来简直是云泥之别。蝼蚁如我何时才能脱变成他那样神龙般的强横肉身,战神源种出身的他简直是一出生就无敌天地间。什么天使恶魔巨人魔兽,在他拳下无一合之敌,简直以一己之力诛灭西方所有牛鬼蛇神啊!若不是他,这天地间恐怕会爆发东西俩方无数场大战,真是当之无愧的战神!”
这时一位十五六岁的美貌少女走进来,见到宋天龙坐在石床上惊喜不已道:“公子醒了,真是太好了,奴婢为公子洗漱更衣。”宋天龙皱眉道:“我这是在哪里,姑娘是谁?”少女忙谦卑道:“奴婢晴儿,是危公子为公子买来的奴婢。”宋天龙看着少女皱眉道:“危天赐,他人呢?”晴儿道:“在别的石室,有诗儿姐姐服侍。”宋天龙洗漱完毕穿好衣服,发现少了人王剑和田青的风雷剑,无奈摇了摇头也不言语。
接近危天赐所在石室宋天龙无奈驻足,看向晴儿道:“有吃的吗?带我去吃些东西!”晴儿闻言一愣接着脸色一红,便带着宋天龙走向另一个石室,石室中摆放着很多肉食和美酒。宋天龙放开吃喝了半个时辰后,危天赐搂着一位美貌少女进来笑道:“都俩天了,你可算醒过来了!看你能吃能喝,想来是无大碍了。”宋天龙皱眉道:“我的血气有些亏损,你给我放血了吧?”危天赐点头笑道:“那日镇上所有人都中了我的毒,我一个人的血有限,就试了试你的血,没想到比我的血还有奇效,所以就没经过你同意。你怎么不问你的剑在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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