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岁的小孩子,纹这么大的狼头,该多疼呀,为什么非要纹呢?”苏甜震惊不已。
拓跋霄娓娓道来:“我们拓跋家族的嫡长子,后背都会纹狼头图腾,上一代是我父王,这一代是我,它是荣耀,也是责任。
我现在犹记得,一针针刺到皮肉里面的那份疼痛感,持续了两个时辰才完成,我咬着牙一滴泪也没掉。额吉哭肿了眼睛,阿布说我的磨炼才刚刚开始。”
苏甜倒吸一口凉气,不敢想象有多痛,她绝对受不了。
“十三岁,我初上战场,阿布给我五百个士兵,让我自生自灭。后来地盘逐渐扩大,队伍逐渐壮大,我被称为少年战神。
代价是我从血泊里九死一生爬出来,受过很多次伤,或重或轻,次数多了也就不觉得痛了。”
拓跋霄轻描淡写地讲述过往,苏甜听着心惊。
人是血肉之躯,受伤了怎么会不痛,只因为他坚强不言痛。
少年时的拓跋霄,应该像威风凛凛的小老虎吧。
“别光听我讲故事,忘了搓背。”拓跋霄见苏甜走神提醒她。
苏甜也要学着勇敢,她伸出食指点在狼额头上,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喔。
她一根接一根手指按上去,弹琴似的,直到两只手都放在狼头上,轻轻抚摸着。
小姑娘的动作,像是撩拨他。
细碎的麻酥酥的感觉一点点增多,蔓延开来,变成了一股激流在拓跋霄体内冲撞。
他故意凶巴巴道:“好好搓背,不许乱弹琴。”
“遵命。”苏甜卖力地搓起来。
她两只软绵绵的小手,在他后背四处点火。
再这样下去,浴桶里的水非但凉不了,还会越来越热。
拓跋霄苦笑,他哪里是享受啊,分明是遭折磨。
“苏甜……爷难受……”他嗓音暗哑。
“爷哪里难受?奴婢去喊军医。”苏甜以为他喝多了头痛。
“不用,军医治不好,等会儿爷能自行恢复。”拓跋霄气得慌。
没心没肺的小姑娘,她摸男人没感觉吗?光撩他,让他自己难受。
其实苏甜也脸红心跳,只是她怕第一次伺候世子爷沐浴,做不好被指责。她只顾紧张了,忽略了别的感觉。
拓跋霄身上火烧火燎,后背颤栗,肌肉收缩,狼头似乎活了起来。
“爷,我怕。”苏甜尖叫一声,转到拓跋霄前面,目光正撞见他光洁的胸膛。
她红着脸,欲转身跑,却被拓跋霄猛地拽回来。
男人忍了很久,呼吸急促,深幽的眸底似乎有什么东西涌动,墨色翻滚不息。
隔着浴桶,苏甜被男人勾住脖子,娇躯前倾。
完全不同于先前的蜻蜓点水,这次瞬间而至的亲吻像暴风雨,又猛又急,由唇及舌,不断深入,攻城掠地。
苏甜呼吸停滞,大脑瞬间空白,完全忘记了反抗,被他吻得晕晕乎乎,心跳紊乱得完全没了节奏。
不知过了多久,在苏甜感觉自己快要窒息时,霸道男人终于放开了她。
拓跋霄在她耳边气喘不定,声音低沉魅惑:“苏甜……苏甜,和爷一起……洗鸳鸯浴,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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