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毒蟒那粗壮且湿滑的舌头吐出两三米长的蛇信子,那蛇信子犹如一条灵动却致命的长鞭。蛇信子上滴落下一大片黏稠且具有强烈腐蚀性的毒液,那毒液仿佛来自地狱的恶液。毒液触地,瞬间发出“滋滋”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将地面迅速腐蚀得冒起丝丝缕缕刺鼻且带着死亡气息的白烟,那滚滚升腾的烟雾仿佛是来自九幽深渊的恶灵之气。花毒蟒那一双犹如血池般深邃且血腥的血色眸子,冷酷无情且坚定不移地锁定了李时珍,犹如死神锁定了他的猎物。
“不!”李时珍歇斯底里,声音划破长空,带着无尽的惊恐和绝望,万分凄厉地大声喊叫。他只觉一股无形的强大到令人窒息、令人灵魂颤栗的力量,如同恶魔那狰狞的巨爪般猛然且无情地撕扯着他,使他整个身体瞬间一轻,双脚刹那间离地而起,不由自主且无力抗拒地向着花毒蟒那足以吞噬世间万物的恐怖巨口飞速飞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生死悬于一线的万分危急的关头,李时珍在极度的慌乱中急忙祭出了青色法印。这枚重达万钧、蕴含着神秘莫测力量的宝印绽放出璀璨耀眼得令人无法直视的绿光,丝丝青色的雾气如灵动的灵蛇般缭绕在其周围,携带着他那最后的一丝希望,以排山倒海之势猛力砸了下去。
“砰” 青色法印结结实实地击在花毒蟒那坚硬如钢铁般的头上,强大的冲击力使得花毒蟒的头微微摇动了一下。然而,这看似威力强大、气势如虹的一击,根本没有对这恐怖绝伦、坚不可摧的花毒蟒造成丝毫实质性的损伤。花毒蟒头上那锋利如绝世神剑的独角瞬间射出一道炫目的神芒,那神芒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量,以雷霆万钧、风驰电掣之势一下子便将青色法印无情地劈飞了出去。青色法印如同一颗陨落的璀璨星辰,带着无尽的不甘,重重地落在远处,所产生的巨大冲击力使得周围的地面如地龙翻身般剧烈震颤,将一堆坚硬如铁的山石瞬间都砸成了细碎如尘埃的粉末,扬起一片遮天蔽日、混沌不堪的尘雾。
青色法印并未遭受损毁,毕竟此乃李时珍的爷爷殚精竭虑、耗费无数心血为其亲自精心祭炼而成的强大武器。法印内部以巧夺天工、精妙绝伦之技艺精心镌刻有不少神秘繁复、玄奥莫测的神纹,布下了种种强大且威力深不可测的“道法”。其构造之精巧、力量之雄浑深厚,故而极难真正被外力所摧毁,哪怕是面临极为强大的冲击。
李时珍由于目前修为尚浅,距离能够游刃有余地发挥出宝印真正强大威力的高深境界仍有相当漫长且巨大的差距,因而在眼下这万分危急、惊心动魄的局面中,难以对凶悍无比的玉角花毒蟒造成哪怕一丝一毫有效的伤害。
“爷爷,救命啊!”被花毒蟒那强大到令人心惊胆战的吸力卷至半空的李时珍,面容因极度的惊恐而扭曲得不成样子,声嘶力竭地大声呼叫着,那声音仿佛要冲破云霄,其中充满了无尽的恐惧和对生存的极度渴望。就在这时,他胸前的一面温润如玉、流光溢彩的玉佩陡然闪烁出绚烂夺目、璀璨如星河的光华,光芒强盛如烈日,瞬间形成一片坚如磐石、牢不可破的光幕,强大到令人震撼的力量将他稳稳地定在了空中,使得花毒蟒纵然使尽浑身解数、用尽所有手段,也难以将他轻易吞入口中。
李时珍蓦地忆起,这是他爷爷曾千叮万嘱、再三强调让他务必时刻随身携带的珍贵无比的玉佩。现今看来,这玉佩无疑是爷爷留给他于生死攸关、命悬一线的危急关头用以保命的关键之物,是他生存的最后希望。
远处的一座高耸入云、巍峨险峻的山崖之上,突然冲起一道璀璨耀眼、光芒万丈的绿芒,绿芒如流星划过浩渺苍穹。一道人影脚踏神虹,身姿飘逸洒脱却又凌厉如剑,以迅疾如闪电、快若疾风般的速度风驰电掣而至,眨眼间便来到了众人近前。
花毒蟒似乎对来人心中怀有深深的忌惮,那如血盆大口般的嘴微微闭合,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犹豫和难以掩饰的畏惧,不再有先前的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气焰,快速向后退去,毫不犹豫地舍弃了仍悬在半空中、惊魂未定的李时珍。
于莎莎、李云龙在看到来人的瞬间,顿时面露惊喜交加之色,脸上的阴霾如被狂风吹散,仿佛在无尽的黑暗中看到了璀璨的曙光。李时珍更是情绪激动得难以自抑,声泪俱下,扯着嗓子大声叫嚷了起来,声音带着哭腔和颤抖,道:“爷爷,快救救我!”
神虹如疾电般风驰电掣地冲至,绿光绚烂夺目地闪烁,一个身躯佝偻、披头散发的老人瞬间出现在这片混乱喧嚣之境。其动作迅猛若雷霆万钧,以令人惊为天人的速度一把将尚在半空、惊魂未定的李时珍紧紧擒住,而后携着他稳稳当当、安然无虞地降落在坚实的地面。于莎莎与李云龙不敢有丝毫的迟缓,赶忙加快步伐,匆匆忙忙地趋步上前去见礼。
远处,赵尧与刘昊然也只得无奈地停下了脚步,两人面面相觑,脸上均清晰地浮现出显而易见的不安之色,那神色中盈满了惶恐与焦虑。心中瞬间如流星般疾速萌生出立刻远遁逃离此地的急切想法。然而,他们很快便察觉到老人那凌厉如剑、锐不可当的目光如闪电般迅疾扫了他们几眼,那目光中蕴含的无形威压仿若泰山压顶,让他们顿时噤若寒蝉,仿若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当下便不敢再有任何轻举妄动的念头了。
能够驾驭神虹的强者,其修为定然高深莫测、超凡绝伦,实力远非他们所能望尘莫及。若是被这样的强者牢牢锁定,即便他们使尽浑身解数、绞尽脑汁地想要逃脱,也绝无半分可能成功。两人深知此中厉害,心中虽被忐忑不安与惶恐焦虑所充斥,但也不敢挪动分毫脚步,只得宛如木雕泥塑般一动不动地静静地站在那里,双目圆睁,心弦紧绷地紧张观望局势的后续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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