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耳畔响起金属碰撞的声音,躺在案板上的江孟离慢慢睁开双眼。

见江孟离醒了,站在一旁磨着刀具的驼背老汉一脸阴狠地笑着道:“既然县尉大人醒了,就让在下好好地伺候伺候大人。”

江孟离环顾了一下这间挂满各式刀具的洞中石室,随后又看着老汉冷声问:“你究竟是何人?”

“在下不过是个无名小卒罢了,污名不值得叫大人记住。”老汉走到江孟离身旁,用手里的刀子在其身下的板子上扎着回应道。

“连自己的名都不敢报上来,你果然就是个只知坑蒙拐骗的无胆鼠辈。”江孟离瞪着老汉讥讽道。

“呵呵呵……”老汉冷笑几声,随之拔出扎在板子上的刀子,用嘴吹掉刀尖上的木屑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我不是我家那贪图大人身子的娘子,大人的激将法对我没用。”

想到什么的江孟离瞪着老汉,冷声问:“你们是三年前流窜于各地犯案的那伙盗墓贼。”

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的老汉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又看着现在只能任自己宰割的江孟离撇了撇嘴,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道:“呦,大人竟然还记得我们,莫不是大人也还惦记着我家娘子身上的滋味。不过可惜啊,我家那被大人你骗了感情的娘子,如今正恨着大人呐!”

江孟离瞪着老汉,将头摆得板正的道:“叫你家娘子来,我要见她。”

老汉看着一脸傲气的江孟离,他突然用刀在其手臂上划了一刀,怒目道:“也不看看你如今都变成啥死鱼样了,还搁我面前摆你县尉大人的官威呢?”

江孟离的袖口被手臂上流出的血渗透,但感觉不到一点疼痛的他冷冷地笑了笑,“虽说我江孟离已不再是什么县尉,但我可不怕尔等这些掘人祖坟的丧德阴损之辈。”

老汉看了看手里的刀子,又看着江孟离笑了笑问:“你是不怕,但你那夫人会不会怕呢?”

江孟离注视着盯着自己,想从自己脸上看到紧张不安的老汉,冷漠道:“她才嫁于我不久,我与她并无任何感情,你倘若想用伤害她来折磨我的话,只怕是并无多大用处。”

老汉看着江孟离笑了笑,露出嘴里那生得潦草杂乱的牙道:“这个嘛,我看大人对我家娘子那无情无义的模样就知道。况且夫人如此生得如此美貌,我等疼爱怜惜都还来不及,又怎会舍得伤害她呢?”

江孟离瞥了一眼老汉,随后注视着顶上的石壁,面无表情的于心里想着:倘若你真是那鬼扇所扮,以你的能耐定不会丧于这些贼人之手。可若我猜错了,也就只能当是我江孟离连累了你,下辈子有机会再还你吧!

苏珍珠看着走在前面,把自己带着往离嘈杂的鬼市越来越远的林子里的男子,有些疑惑地问:“先生不是说那药引在鬼市里便能寻到吗?可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啊?”

走在前面的男子慢慢转身,脸上露出猥琐的笑容道:“夫人别着急啊,这药引岂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就拿出来的。”

苏珍珠看着男子,不解地问:“你这话何意?”

男子慢慢走到苏珍珠面前,一把将其抱住道:“夫人这美丽的身子就是药引,总不能让我在大庭广众之下便享用吧?”

苏珍珠望着男子思索了片刻后,满脸疑惑地问:“你的意思是,我是我夫君的药引吗?”

男子嗅着苏珍珠身上的香气,一脸享受地回应:“对啊,夫人可不就是。”

听男子如此说了,苏珍珠一把将其推开生气道:“那先生为何还让我与你出来。”

男子看着说罢就要往回走的苏珍珠,其先是愣了一下后,便从后面一下将苏珍珠扑到地上,撕扯起对方身上的衣裙道:“一看夫人就是未叫你那残废夫君照顾过,所以还是先让我疼疼你吧!”

就当江孟离闭上双眼等着老汉挥刀向自己时,一下将石室门推开的苏珍珠,向着完全没有料到她能脱身的老汉跑去,猛地将其撞飞到了墙上。

江孟离猛地睁开眼睛看着把老汉撞晕过去的苏珍珠,一脸惊讶地问:“你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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