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章芙蓉殿面见圣主都城繁华多励志
自古盛世觅繁华,今昔为民得圣主。
沧海桑田谁能变?安居乐业国泰安。
火龙果正在看滇海传来的密信,建立书信中说,东觉完成了王廷的组建,文臣武将足足有六百人,闻起、凌空及西山岛精英被杜良远任,童各和德高在龙城,但如李承祖、詹书隗、刘戍苇等青春少年成为后起之秀,现在正逐步派遣三百优秀青年。第一批滇海龙卫的新生力量,已到都城,即将编入光复大军,为将为帅,他们必将成为光复滇海的先锋队,这第一批由都城龙卫带来的孟小彤思想督导,不但身手不凡,其治国理政理念也在逐渐成熟,经过实战历练,能成为柱国之臣。另外张新稳、莫至邪和吴昊各有所长,初生牛犊不怕虎,都是我滇海之幸,天下万民之幸。
火龙果抬手把第一封密信递给身边的刘成,他低头打开第二封密信,抬头问对面的秘枢侍郎兼长史秘书纪奉祥说:“纪秘书,第二批征贤诏书发了了没有了,你告诉文田,不拘一格,用人所长。”
身旁的秘书令凯里接火龙果的话说:“拟好了,已提交中枢省,如果没有意见,就拿给三公六部讨论通过,三五日即可发布。”
火龙果转头听凯里说完,就说:“三师就在这些人中选定,老臣故旧有其经验和积累,年轻人不受约束,思发维散,创新意识强烈,不可压制,拥权位高者尽一切可能为其创造条件,人才犹如洪流,堵塞,四溢乱散;疏通,顺畅,奔泻千万里。水的力量能千沟万壑,山川开移。但人可以掌控于万物,顺昌逆亡。山川河流,花鸟植兽是为人服务的,如若不顺其脉络,也会受气掣肘,毁于一旦。”
众人点头。
火龙果说完,看手里拆开的第二封密信,文不从,突然要然纸上,这让火龙果又回滇海,岳父拖布洛最为得力的贴身侍卫,因家变故,返家省亲,其实也是处理父亲文源后事。
这文源原是安宁螳螂川地主好绅,影响力极大,因私下支持拖布洛,在文源交出所有钱粮之后,艾扎派军队血洗其一百零八口,只剩文源一人,艾扎对文源说:“顺昌逆亡,要让你知道滇海谁住沉浮,让你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得到消息的拖布洛虽然极力阻挠艾扎对于安宁螳螂川的屠杀,就是派遣火龙果袭扰凤凰王城,才迫使艾扎撤军,不然整个安宁必将血流成河。
但终究敌我力量悬殊,未能改变结果,拖布洛对文不从说:“把家父借来嵩城,众人之力,护滇海幼小。”
文不从说:“父亲悔恨不能悉数归附于您,万贯家财,数百家丁被艾扎抢掠殆尽,人被杀戮,父亲愧对您,愧对于列祖列宗,他哪里也不去,有心杀贼,无力回天,哎......我也无能为力。”
文源悲恨交加,积累成绩,一病呜呼。
拖布洛强令文不从回家处理后事,毕竟文源是少数支持自己,反对滇海烽火狼烟的人。
因私下得到艾扎纠集大军扫清滇海,踏平嵩城,不过阴雨连绵,归家途中的文不从,也祈祷大雨不要停止。
但天不遂人愿,文不从归来,嵩城已成废墟,自此就和这位忠诚的卫士失去了联系。
东觉在密信中说:“文不从作古,其女为滇海之神闫莹侍女。其子浪子回头,与其他两人赴都成。”
门外侍卫报告:“保占大人到。”
两封密信都传到保占手里。
众人看完,保占说:“滇海穷到吃土的地步,最难的还是滇海人民,光复滇海刻不容缓。”
“运河已抵近长蛇山,东接牛栏江,西入盘龙江,只差一步之遥。我们的大军要向前推进了,不说下面的将士,就连东哥和石头也坐不住了,给我报过三次了,把杜良防线推进长蛇山之内。”
火龙果也说:“是该调整十年之约了,提前发动攻击,其防线不动或者向前推,逃离滇海者就不计其数的死亡,自然灾害,缺衣少食,这个冬天前发起攻击,兵部为主和民部任务重,做两个方案,可行,就立即执行。”
保占看了保占一眼,喊门外喊道:“陶春涛来一下。”
陶春涛答应一声,进门看了火龙果一眼,火龙果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没有反对。
保占示意陶春涛近前,保占凑近其耳朵安排道:“把到都城的霍二找来见我。可问东川。”
有了保占大人的授意,圣主火龙果又没反对,他猜测到肯定是保占大人为圣主办事,有些事情圣主确实不好插手,但是看破不说破,要有大智慧,但不能有小聪明。自己是圣主亲卫,又有关占山的线索,找个人还不容易?
门口侍卫又报:“文田大人到。”
凯里、文田,纪奉祥都退下,正殿大堂,只有火龙果、保占和刘成三人。
孟小彤告诉自己不紧张,但一路紧张的手心都出汗了,想了一百个见面的场景,没想到是在这里芙蓉殿,是皇后的后宫。
进入正殿前门外侍卫两边各两个侍卫,轻甲银盔。张天雷和王昊紧张的手脚无措,不停的嘀咕,以缓解心里的紧张,不让自己出丑,一副见过世面,又没有见过真正世面的样子,文田也不催促,车马铺由巨大青石的路面上不紧不慢的走,车马平稳如履平地。
进入王城,众人并未感觉五步一岗十步一哨,但能听闻习兵布阵的喊杀之声。
殿宇不高也不拥挤,道路宽旷平坦,不时看见商贾驱赶牛马车辆通过,也有平民三三两两通过,让人怀疑这是帝王之城的皇城,和滇海商贾集市很相似。
最让人想不通的是,皇城城门居然打开,无论什么人,能通过城门警卫检查放行,即可在皇城划定区域活动。
芙蓉殿,瑞兽挑檐,荷塘壁画,其他并无装饰,原石纹理,树木本色,简朴大仪,让人肃然起敬的不是威武的卫士,而正是这返璞归真的自然之势。
进得殿堂,刚才带领自己的文大人和两个文臣模样的人出去,里面只有三个人了。
正中央,齐膝方案后面坐一中年人,三十岁左右,上身挺拔,其身高应在八尺以上。颧高鼻挺,龙颜凤眼,阳眉阴唇。束发戴冠,冠帽上并无流苏,也无宝石。灰色道腕槛襟,脖领露出米黄衬衣。
左边年长者,留稀疏短须,身稍微发福,但其干净历练,满眼平和中满是威严。白衣束身布袍,也是盘发带扣碗竹木之冠,没有装饰。黑裤布履。
右边和中间年纪相仿,但稍微瘦弱,带以武冠简帽,也无装饰,和门外的侍卫相仿,银甲护胸,浅腰黑鞋战靴,精神矍铄,凝神聚气,脸上和眼神中略带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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