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知道我去接人,不在府里等着,还要跑出去买东西,有些话我不好多说,结果让人家误会,都下了死手啦!死手啊!”秦鹰对郝如意抱怨。

“原来秦捕头的所谓接人是那样的!”薜林洲学着刚才双手被捆时的样子。

“郝大人说让我在不打草惊蛇弄出太大动静并且名正言顺的情况下将四位请回来!我这一个捕头,要说明正言顺,那抓贼不是特别……”秦鹰无辜。

“什么?你……你……怎么能这么对待四位大人!还有这窗子、椅子、花盆……秦鹰,从你……下个月的月钱里扣!”

“……”薜林洲一时没能接受这样的情绪转变,现在说话的重点是这个吗?

“我……是我……打碎的!”沈悦这好孩子此时老实病又犯了,“不过是她推我!”他指了指秦鹰。

“你要敢扣我月银,这捕快我今天就不干了!”秦鹰全然不顾四个外人在场。

“……”郝如意。“你赢了!”他咬着后槽牙给了秦鹰一个眼神。那么几个月银雇这样的品质的捕头,要是把她气走了,他恐怕再也找不到了!

这么一打岔,刚才聊到哪了?薜林洲叹气。

“四位大人咱们屋里说话?”郝如意陪着笑脸。

四人互相对视一眼,别说,这一闹腾,他们心中的那些浮躁、不安以及各种各样的假设猜忌似乎都淡了很多,与其纠结,不如顺其自然,走一步算一步。于是便先后跟着郝县丞进了后堂。

“四位大人请坐!”郝如意一脸谄媚,极尽阿谀奉承之能事。“上茶,快给几位上茶!”

秦鹰早就狗腿地跟了进来,听到这话,忙不迭地给几人上了茶,之后自己则站在郝如意身后。

见众人有话要说,辉自动退出门外,在院内守护,耀则立于两位公子身后,随时准备护佑。

“下官在这再给二位大人赔罪,想来各位大人这一路肯定是艰难险阻无数,以下官的身份若要与大人一叙,恐怕很难取信于大人。”

“郝大人多虑,若您表明身份,我们绝不会将您拒之门外!”

“呵呵!”郝如意笑笑,“实不相瞒,我们也不敢贸然前去,从前就有人假做朝廷钦差,引人去申冤告状,实则是某些人排除异已的手段!虽然我在京的故人已将几位大人的样貌特征,言谈举止,行事风格等都作了详细的描述,但是这些事其它人也是知道的,外一他们按照四位的标准找来四个假货可怎么办?所以,下官只能出此下策!”郝如意再次起身给薜沈二人深鞠一躬,秦鹰自然在身后同施一礼。

“那……你拖拖拉拉的就是为了验证我们的身份?难道只凭我们自已说了身份,便相信我们?”薜林洲看向秦鹰。

“也不全是!”秦鹰挠了挠鼻子说道,“因为,有……这个!”说着,她从怀里取了一块牌子出来,几人一看,是护国大将军沈言的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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