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兄怎么走了?”沈悦在楼上就看到流沙离开,找了秦鹰打听。

“他不喜热闹!”秦鹰以实相告。

“店家,照我们这样的,再来一桌!”沈悦见秦鹰一共带了五名衙役,坐同一桌有些拥挤,恐怕他们也会不自在。于是他干脆另叫了一桌,让那几人吃喝,自己则将秦鹰带进隔间。

“大人!”见薜林洲起身迎她,秦鹰忙行了个礼。

“秦捕头不必客气,辛苦了!”薜林洲笑笑,亲自给她拉过一把椅子。

“哪里话!”秦鹰笑着坐下,店家忙着给递上了碗筷。

“秦捕头喜欢吃什么,再点一些!”薜林洲温和地说。

“不用了,我看你们也还没怎么吃吧!这些够了!”秦鹰嘴上回着话,眼睛却一直没从菜上移开过。

“菜刚上齐,林洲就看到你们了!来,别客气,多吃点!”沈悦自来熟,见秦鹰也不客气,便喊了店家,又加了两个菜。

“耀大人呢?”秦鹰见耀不在,心里舒坦不少。

“有些事让他去办!”薜林洲俱实相告。“听郝大人说,你们最快也要二、三日才能回来!”薜林洲见秦鹰吃得狼吞虎咽,知道她定是饿急了,看人家吃他自己也来了点胃口。

“正常是这样的,不过这次是个误会,根本没有命案!我们去了就发现了不对,很快就解决了!昨天晚上大伙都累了一夜,我们想与其在那里休息不好,不如干脆快点赶回来,好回家睡个安稳觉!”秦鹰嘴里塞满食物,边吃边说。

听她这么一说,薜林洲注意到秦鹰的脸色不太好,眼下一片青黑,明显是睡眠不足。“这个牛肉还挺好吃的,多吃点!”薜林洲把一盘牛肉挪到秦鹰面前。

“谢谢大人,这家酒楼在我们县里也是数一数二的,就是挺贵,我们平时也不舍得来!”秦鹰来者不拒,大口吃喝。

吃饭这个东西,讲究一个氛围,秦鹰吃得香,其它人也跟着食欲大增,直把整桌的饭菜吃得精光。

酒足饭饱,众人也不停留,出门就各自回家,薜林洲三人和秦鹰一道往县衙门方向溜达,此时天色全黑了,街上行人不多,只有少数店家还亮着灯火。

“秦捕头住在济安堂?”薜林洲问。

“我家在后街,抄近路而已!”秦鹰说,见路边有卖芝麻糖的,便走了过去,“来二包!”

“秦捕头,这么晚了还在办案?”很明显卖糖的大婶也是熟人。

“没有,吃了饭走走!”

“就还有三包,您要都要了我算您便宜点!”

“那行!”秦鹰也不啰嗦,付了钱拿了糖返身回到那三人面前,打量了一下那三人,把糖塞给了薜林洲。

“为什么给他不给我?”沈悦不解,要说是感谢刚才请吃饭,那也是他付的钱啊!

“我一包,流沙一包,你们三个一包,他官大,我自然给他!”秦鹰说。

“好像从来没人问过我们俩究竟谁官大,你凭什么认为他说了算!”沈悦突然想到这一点。“你们都叫他薜大人,我却是沈公子?”

“嘿嘿!”秦鹰笑笑,拿了块芝麻糖放到嘴里,那意思就是“这不明摆着吗?”

“……”薜林洲。“话这么多,给你吃吧!”他笑了笑把糖递给沈悦。“袁大夫和秦捕头是……兄妹?”

“哪啊!他们是自小一起长大的邻居,青梅竹马!”不用秦鹰回答,沈悦替她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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