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赵蓼把赵月儿给告了,说她杀害他的女儿,也就是你的侄女赵星儿!”秦鹰说。

“星儿死了?”赵蕲听了这话,脸色一变。

“正是!”秦鹰说,“你先跟我说说赵星儿最近可有来你家!”

“有!”赵蕲不隐瞒。“前天早上她来我家找月儿,进门就骂我家月儿,我生气骂了她几句,星儿就……也骂我!月儿怕我生气,就拉着她出去了!”

“去了哪?”

“这我可不知道!只是大概有半个多时辰吧,月儿才气鼓鼓地回来,我问她话,她说没什么,星儿愿意闹就让她闹,让我别跟着生气!”

“她们姐妹之间有什么仇怨吗?”

“能有什么事,不过是小女儿家相互攀比,闹点小性子!”赵蕲轻描淡写地说。

“那我能进月儿姑娘的屋子里看看吗?”

“这……看吧看吧!”赵蕲明白,人家要想看,自己也拦不住。

赵月的屋子简简单单,进门基本一目了然,靠窗那边是火炕,地当中是绣架,墙上也尽是绣品,还有不知出自谁手的字画,收拾的纤尘不染,极为干净。

“赵大叔,那月儿姑娘大概什么时候能回来?”在屋里什么也没看出来的秦鹰问。

“怎么也得下午!”赵蕲说。

“这样啊!那我们就先去办别的事情,下午再来!”

“好!”没人愿意官差在自家呆着,尤其自己女儿还是被告。

秦鹰和薜林洲离开赵家,想到村子里转了一圈,跟村民打听打听。可巧没走多远,佟喜和另一个衙役驾着马车也到了。

“大人!您们怎么在这!赵月儿找到了吗?”

“你们来的正好,那边有枣树那小院就是赵月儿的家,她爹说她今早进城了说是下午才能回来。你们在这守着,别让家里的那个瘸腿老爹出去,然后要是赵月儿回来了,也别让她跑了!我和薜大人还有点事,下午就回来!”

“是!”那两人应下,一个就坐在马车里盯梢,一个往那小院的背阴面走去,显然是怕人从房后跑了。

“各位大婶!洗衣服呢!”秦鹰拿出自己双倍的亲和力,看到小河边聚了几个妇人,就拉着薜林洲走了过去。

“二位……这是官老爷吧!”一个微胖的大婶盯着薜林洲说。

“长得好,就是吃香啊!”秦鹰心中威慨。“什么官不官的,就是卖命跑腿的!”

薜林洲看着秦鹰那“谦逊”的笑容,心中不由地“呵呵”!

“这天其实还挺冷的,水也挺凉的!”尬聊的开始都是谈天气。

“可不,但你说也没办法,家里这大大小小的衣裳,也不能不洗!”一个妇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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