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姝忆和包子用完早膳后,找师兄将两人分到了同一个房间。
房间内的床是大通铺,只在在里面一排有烛台,整个房间是比较昏暗的。
洗漱用水都在院子里的大水缸,每个人都要拿着自己分到的水盆打水洗漱。
休息时,秦姝忆终于想起来自己忘记的事情,问道:
“包子,钱风铃不是拿着储物袋还有令牌,想要进回南观修道吗,你有见到她没?”
包子被问得一愣,反应过来摇了摇头,“未曾,不过听其他师兄提起过。”
秦姝忆捏了捏拳头,心中愤怒难平,
“枉我这般信任她,若她想要,与我直说,大家可以一起商量,原本那名额不是给你就是给她的,她却等不及做如此小人行径,你给我讲讲都听到什么了,我倒要看看,她能走多远。”
包子心虚的摸了摸鼻尖,在心里组织了一下语言,继续开口道:
“昨日我走到城门处,又遇见了我那令人尊敬的师傅!我原是保持一颗敬畏之心,不愿打扰师傅修行,便距师傅有些距离,准备独自历练。”
秦姝忆颇为有些无语,打断道:“你直说怕被讹钱呗。”
包子当做没听到的,继续道:
“师傅不愧是师傅,在人群中一眼就认出了他命定的弟子,也就是我,见我想继续在尘世独自历练,颇为担心我的安危,便关怀的带着我回到这里,让我随他修行段时日后,再谈出门历练的事情。”
秦姝忆内心翻了个白眼,这会比讹钱更惨,直接被讹人了。
“为表对师傅的拳拳尊敬之心,我自发主动为师傅献上孝敬,主动跟随师傅继续修行。”
“师傅知我身世凄苦,心中颇为怜惜,观我机敏聪慧,便为我取道号宣慧,师傅要在红尘历练两天,又放心不下我,便寻了一位师兄照拂于我。”
说到此处,包子停下来,不急不缓的喝了口水润嗓,秦姝忆忍不住问道:“然后呢?”
包子轻咳一声,笑盈盈的看着秦姝忆接着道:“赶巧,这位师兄是位熟人。”
秦姝忆脑子一转,两人都认识的修士,还是回南观的,不就是那位嘛,随后了然的点了点头。夺过包子手里的水一饮而尽,“别卖关子了,接着说。”
包子搓了搓两根手指,“宣清师兄那天在我们走后,遇到历练归来的同门师兄,顺手就将他捎回去了,等伤好就跑到这城门口守着了,钱风铃就这样直接撞到师兄手里。”
“师兄当时见只她一人,便问询我们二人去处,不想她言辞闪烁,又前后矛盾,便料定其心术不正,将储物袋和令牌取回后,以钱风铃未将东西送至山门为由,收回了名额。”
“不过碍于门派名声,便带钱风铃去考核,却测的没有灵根,叹一句终究是没有道缘。”
秦姝忆一时也说不上来自己是什么感受,自己原留着名额是想让钱风铃先试试考核,毕竟她年岁合适,若自己和她都过了,那名额给包子,十分完美。
若未过考核,再让他们二人自行商议,不论谁得名额,三人之间也能和睦,没成想最后是这番光景,钱风铃也失去了所有机会,得不偿失,这或许就是师兄说过的,今日因,他日果吧。
不过这事情前前后后总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师兄突然受伤出现,莫名其妙让身为凡人的自己三人送东西,刚走就有同门就他,为何当时没找自己将这“重要”东西拿回去,钱风铃结局也这么草率。
秦姝忆想了半天,还是没想明白。
算了,懒得想了,终归现在的自己,就算知道有什么算计在内,又能怎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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