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大早,温栀寒看着门口的、熟悉的玛萨拉蒂。

副驾驶的窗被落了下来,寒司宴侧眸过来的那一刻,眼神里面有一闪而过的惊艳。

因为是夏季,又要去看昆曲,温栀寒特地选了一条浅绿色的新中式旗袍。

那旗袍仿佛是为她量身定制,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曲线。

绿色,清新而充满生机。

旗袍的领口精致地立起,衬托出她修长的脖颈,宛如优雅的天鹅。

她的身姿亭亭玉立,每一步都轻盈而优雅,仿佛带着微风拂过的温柔。

旗袍的衣袖轻轻摆动,若隐若现地露出她纤细的胳膊,肌肤如雪,细腻如玉。

面容精致如画,眉如远黛,眼似秋水,深邃而明亮的眼眸中透着聪慧与温柔,鼻梁挺直,嘴唇如樱桃般娇艳欲滴,微微上扬的嘴角带着一抹淡淡的微笑,如春日暖阳般温暖人心。

她的发髻高高盘起,几缕发丝自然地垂落在脸颊两侧,增添了几分随性与温婉。耳畔的珍珠耳环轻轻摇曳,与她身上的浅绿色旗袍相得益彰,更显清新美丽。

垂下的手腕处,正戴着前不久他送的手链,栀子混着白玉兰,和她身上温婉的气息如出一辙。

寒司宴下车,绕过车头,为她开门,旗袍开叉到小腿,露出一双莹白纤细的小腿,好似一只手就可以抓住。

“温小姐,请。”

“谢谢。”

京城有一片古韵文化区,它坐落在市中心,周围都是名利浮华。

寒司宴带她来到一家门面装修低调的餐馆。

下车后,他替她打开车门,牵着她下车,两个人一同走进去。

前台先是很惊讶地看了一眼温栀寒,随即立刻笑吟吟道,“寒先生来了,宋先生他们已经在等了。”

宋先生?

温栀寒对京城的上流圈子了解很少,并不知道宋先生是谁,但看到前台如此恭敬,相必又是一位很厉害的人。

她没出声。

寒司宴邀请她听曲的时候,她就想到了,这可能是一场不同寻常的聚会。

“重开一间。”嗓音低哑,带着寒意。

温栀寒侧目望他。

男人冷峻的面庞犹如被精心雕琢的雕塑,每一处线条都恰到好处地展现出一种与生俱来的魅力。

她没想到,寒司宴会重新开一间包间。

等坐到包间里了,才回过神来。

“你的朋友们不会有意见?”

明明人都来了,却不和他们一起吃饭。

“不会,宽心。”

菜品是温栀寒选的,份量都不是很多,只有两个人吃。

中途,包间的门被敲响了,来人三言两语,寒司宴应了几声,转身,“我去那边看看。”

“好。”

“有事打我电话。”他将黑色烫金名片留下。

这大概是他第一次留下联系方式。

温栀寒将名片放到一边,倒了一杯果汁,其实她已经吃得差不多了,便在这里坐着等他。

期间,包间的门开了一条缝,她被动静惊扰,下意识看过去,被门口几双眼睛吓得差点惊呼出来。

任谁看到门口有人盯着自己看都会被吓到,尤其是这几年越来越多层出不穷的视频告诫女孩子在外要保护好自己。

她的背后隐隐出了一层汗,拿起手机,赶紧按照他留下的名片拨打过去。

这种情况下,她不敢出去看。

包间的门又是屏风式的,很容易被推开。

电话铃响了不过十秒,就被接通了。

寒司宴手握红酒,在名利场里仍旧清冷矜贵,别人来敬酒,却不敢让他喝,哪怕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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