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可以冲刷走许多痛苦的大雨。
雨后天晴,京城赫然一新。
温栀寒踏上了去粤省的路。
寒司宴送她到机场,然后陪她一起准备登机。
他还真的打算陪她到了粤省再回京城准备之后的事情。
他们在休息处休息。
解行走过来敲了敲门。
“何事?”
“有人想见温小姐一面。”
温栀寒将寒司宴给她剥的橘子咽下去,问,“谁?”
“季家,季如琢。”
魔术师。
温栀寒确实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到他了。
后来想想,他是季家接班人,应该在这一场没有硝烟的战场上才对,见不了也是应该的。
温栀寒起身,“见吧。”
做事情还是要有始有终。
寒司宴将手中剥好的橘子递给她,“拿着去,别口渴了。”
等温栀寒出来的时候,休息室门口并没有季如琢的身影。
温栀寒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他出来,虽然两个人之间并没有什么过深的交集,但他突然不见了,她会觉得有点紧张。
一个橘子见底,温栀寒还是没等到人。
她转身就进了休息室。
永远不要傻傻地一直等一个男人。
看着他走后,在擎天柱后面的季如琢往旁边挪了挪,整个人展露了出来。
他也想见她一面,告诉她他要走了。
但是,他忍住了,比起道别,他更喜欢偷偷离开。
最好是不要留一丝念想。
娇小的背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季如琢拉着自己的行李,朝另一个登机口走去。
他小时候身子不好,曾经在温家住过一个把月。
当时的温栀寒才五岁,奶团子一个,白嫩嫩的,长得很可爱,谁看了都喜欢。
但是她不爱说话,可以说,不说话。
温老爷子说是因为她之前出了车祸,和她一起的出事的小女孩去世了,把她惊吓到了。
那个去世的小女孩姓金。
因为温栀寒可爱,年龄又小,还这么可怜,所以在京城“无恶不作”“C天R地”调皮捣蛋的小男孩在她面前也变得十分温柔体贴。
他还记得,他来的时候是寒假期间,当时临近年关,他从京城那边拿来了绿豆糕。
也不算是他拿的,是妈妈非要塞给他的,说温医生这边小孩儿多,要分享。
事实也如此,温家来了很多小孩,基本上都是男孩,大家很快就打成了一片。
然后一堆小孩儿在那儿抢着吃他带来的绿豆糕。
他也没忘温家还有个奶团子,也顺手塞了一个给她。
众人说说笑笑地凑在一起玩儿。
旁边矮矮的奶团子吃完了这一块,看着他们不理她,便将刚吃完还粘糊的小手伸出来,拉了他一下。
说出了,这么久以来的第一句话——
“哥哥,栀栀还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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