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诵佛念经完毕,崇凛踏着月色步入寝室,轻浅的蝉鸣声伴着夜间的微凉,有些微惬意,只是跟在身后亦步亦趋的慕清冉却不免有些头疼起来,崇凛心情似乎有些不太晴朗。

同一天,莫名其妙喜提抄录一百遍经文的道缘,正端坐佛堂奋笔疾书。好端端的,他的师叔还是同往常一样,神色淡漠,眉眼疏离,如果能刻意忽略他那句加抄五十遍《四十二章经》的话。

有人忙了,有人自然也就闲了。

忐忑不安跟在崇凛身后的慕清冉,不知为何往日诵经完毕,虽不会总是抱着她,但步伐却总是刻意慢下来等着她的崇凛,今日仿佛没看见她一般,委实有些诡异。

崇凛兀自打了桶水,旁若无人地梳洗起来,只是这一次他还特地拉上了屏风,挡住这满室春光,至于在防谁,谁又知道呢?

慕清冉原看他褪下僧袍,露出挺拔如松的后背,肌肉线条流畅,只是她还未欣赏完,崇凛便拉上了屏风,阻挡了她的视线,心下不免有些失落起来。

哗啦哗啦的水声在寂静的夜空下尤为明显,似有什么轻挠着慕清冉的胸腔,有些难耐,不安的在寝室来回踱步。

赫然案桌上的东西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她一个轻巧跳跃便上了桌,看见眼前堆积如山的碟碟糕点,不争气的眼泪从嘴角流了下来,也顾不得失落伤心,坐在桌上大快朵颐起来。

嗯,这个好好吃,嗯,那个也好好吃啊。

如是想着,慕清冉便风卷残云地消灭掉案桌上半数的糕点,后来实在是吃不下,扶着圆滚滚的肚子,打了个响嗝。

饭后饱腹思睡眠,撑到胃口难以言。崇凛今日沐浴委实久了些,还未待他出来,困意袭卷的慕清冉,便再也支撑不住,倒在案桌上沉沉睡去。

这厢崇凛站起身,捞过一旁的方巾,长腿一迈便出了浴桶。简单擦拭,绞干发梢的水汽后,拿过屏风上挂着的亵衣套了起来,似乎是想到什么,还紧了紧腰间的系带,确保不会被轻易拉扯开才作罢。

沐浴过后的崇凛,如墨的长发绸缎般披散在身后,将干未干的墨发带着些微水汽,不多时便浸湿了薄薄的亵衣,贴在身上,有些难以言说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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