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长之中,仿佛在长时间记录的镜头中,将自我的生长浓缩。
仿佛类人的摇曳之中,藤蔓好奇地四处转动,而在一种怪异的妄想之中,麻织义甚至感觉祂似乎还对自己笑了笑。
天知道他是怎么通过植物的转动得出这种认知的。
但藤蔓还是继续生长,并将这种生长的过程,表述成在人群当中游走着,
祂时不时地将部分人推出人群,然后又插入一部分的人胸膛将其化作灰烬。
最终,藤蔓在熟练地甄选,并汲取到了足够的养分后,在虞修竹的周围好奇地绕圈。
就在麻织义感觉一切都要结束时,异变突生,被冰霜冻结的虞修竹身上冒出了火焰,随即他拔出了腰间的匕首向藤蔓刺去。
“抓住你了。”
藤蔓说出来虞修竹未能说出的言语,另外一束像是从虚空中伸出的藤蔓从上方的白雾冒出,并纠缠捆绑住了虞修竹的四肢。
藤蔓的前端分化成细小的触须,刺破皮肤并扎入了虞修竹的肢体当中。
她惊恐得张大嘴巴,但依旧无法发出声音。
能量由藤蔓团团的吞咽进食然后运输向地下,愈来愈多的藤蔓伸出地面并彼此纠缠。
藤蔓束成了树木,快速地长出枝叶,开花结果而后凋零。
当虞修竹已经变得奄奄一息的时候,青翠的树木裂开了一道缝隙,并从中走出了一个怪异而模糊的人影。
他走出了树木,看着悬挂在空中的虞修竹,又看向略感尴尬地站在一旁的麻织义。
“真是奇怪,一群罪人当中,混入了一个有义节的人。”
他看着麻织义宣告道:“那么,我可以询问你几个问题吗?”
义节,仿佛被灌输的思绪,他的确在妻子死后,又再婚的条件却没有再取。
但是,这种思绪未免太过古典了吧?
他更愿意和希望,将之理解成,他是一个做好事的好人,而非一个有义节的人。
不然,所谓的罪业,又建立在怎样的标准上?
“那难道他们都是没有义节的人吗?”
不受控制的,仿佛诘问的言语。
然后,麻织义亦不受控制地沉默了一会儿,才继续说道:
“可以,那么如果我有罪的话,你会怎么做。”
“真有趣。”
“别那么紧张,我是有独立审判权的。虽然我也觉得这样有些乱来,但事实如此。为此,我还读了些法律,若条件允许,我还会补录相关的卷重。”
“纵使往往忙不过来,也会将之委托给他人。”
“这一次,你会是愿意帮我做事的人吗?”
麻织义听到这个,仿佛浑身四周都散发青色光辉的人影,亦青翠地言语,又莫名感觉到或许类似于喜悦的情绪。
“这取决于罪行的深重,若非必要,我也不想要过多滥杀。”仿佛患上了失语症,麻织义不知道如何说出的言语。
“我也总是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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