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桐扶额。

好啊。

好。

他决定不跟他计较。

“季泽霖,介绍一下吧。”

季泽霖看向紧握着自己手的雌性,“薛橙,我的配偶。”

申桐觉得现在的自己就是教父,面前的两人要手拉手进入教堂。

他是不是应该念点祝祷词。

薛橘:“......”

薛橘麻木招手:“嗨~”

雌性周围散发着独属的馨香,申桐不由自主的被吸引,想站起身来靠得更近一些。

随意搭在沙发上的手不由自主的抓了一下。

脑海里无法控制的浮现视频中看见她全副武装的娇憨模样,回忆与现实重合,男人收起自己的心思,站起身来伸出手,“申桐。”

申桐的手比一般人的手要更加修长一些,骨骼感更加明显。

他的兽型是什么呢。

薛橘刚准备伸手,季泽霖就抢先一步打掉那只在空中的修长的手。

季泽霖警告性的看了一眼申桐,后者笑眯了眼,又稳稳坐下。

薛橘随后坐在二人两侧,房间是一个小型会议室,三人呈现一个三角形。

申桐向季泽霖扬了扬眉,“刚才忘了说,他们趁乱去过你的飞行器,但我并不清楚他们干了什么,你最好亲自去看看。”

男人微微皱眉。

“去那做什么?“

刺杀是威胁和警告的话,去飞行器是为了什么?

难道他们知道了他带回一个雌性,想去看看?

这没有任何意义,一个雌性不会有什么特别的。

申桐耸肩。

“那得你去看过才知道。”

季泽霖站直,将薛橘拉起,对她说:“我先送你回房间。”

薛橘顺势起身,对申桐点头示意,便跟着男人走了出去。

她安静的跟在男人身后当一个小尾巴,到自己房间门口时,才抬眼看着季泽霖提出疑惑:

“你的伤,是谁弄得?”

男人不甚在意,“垂死挣扎的蝼蚁。”

薛橘见他没有正面回答,只能推开房间门回头跟男人道晚安,“晚上睡觉别压到伤口哦。”

季泽霖摸了摸雌性的头,点了点头。

她这才关上门。

房内一片漆黑,薛橘刚进门,就感觉到不对劲。

她的手在墙上摸索着把灯打开,试探道:“出来吧。”

飘窗抱枕堆叠,阴影处走出来一个身穿夜行衣的人来,兜帽下是一张雌雄莫辨的脸。

......明天让季泽霖把那个破飘窗打掉,中看不中用。

这一身黑,一看就是今天晚上的刺客了。

“你是今天晚上的刺客?”

眼前瘦弱的雌性意外的大胆和敏锐。

夜行衣静静的看着薛橘,缓缓开口:

“你可以尖叫,但在那之前,我会先刺穿你的脖子。”

虽然声音偏中性,但应该是一个女生。

“你到我这来,是为了杀我吗?”

夜行衣沉默片刻,“你是季泽霖带回来的雌性?”

薛橘悠然自得的走到中央的大床上坐下,翘起二郎腿,她毫不畏惧,一点也不担心面前的兽人对自己造成威胁。

没办法,烂命一条,就是干。

“不被联邦记录的雌性很多吗?”

夜行衣被噎住,看着薛橘放松的姿态,像是有些不擅长应付,“你和其他我见过的雌性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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