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狍子离场的话,这儿就有两只困兽了。
这说的就是苏日娜和乌那日泰面临的局面。
空间并不促狭,蒙古包内的空间是如此巨大。蒙古包的地毯上,乌那日泰正弯着腰用一个鸡毛掸子弹去一些灰尘。可怜的苏日娜就这样被送进了一个家庭,她的目的是辅佐丈夫拿到钱供养自己的妹妹和一家。距离她传承蒙医的梦想已经很远了。
一个月后,乌那日泰对她说:“你嫁到我们家,又不是来当公主的。”
一年后,格勒温都日的女儿出世了。格勒温都日抱着女儿幸福地拍了一张照片,然后向自己的同学数落起苏日娜在蒙民科大道旁树下一起骑自行车的少年们。
这些人其实格勒温都日是知道的,当时格勒温都日对美丽的苏日娜说:“你低调点嘛!”
那时候,苏日娜的家里还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无人传承。乌那日泰拿着碗筷对着苏日娜说:“洗碗了!”然后将碗筷摔在她的桌子上。
贤妻良母,成家立业。倒叙一遍,是:“母良妻贤,业立家成”
当然这是一种旁观者的角度,也许格勒温都日看到理智而温柔的乌那日泰受欺负哭泣,是有点兴奋的。
这是和常人不一样的一些微妙。tension由此而来。
战争一触即发,苏日娜抱着女儿的时候,乌那日泰说:“这孩子像妈妈,长得可真丑。”
苏日娜放下女儿的时候,乌那日泰说:“你怎么还没去照顾格勒温都日!”
在这样的情形下,不出三年,苏日娜就受不了了,她失去了生活的希望,除了钱她什么也不想要,她的情绪健康已经连续受到了严重侵害。
苏日娜不想做了,她打算离开这个有些masochistic的家庭。换回她三年的时光,她开始问格勒温都日要钱。
格勒温都日一改儒雅的态度,说:“这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就好像我特爱和你待在一起似的。”
在这样的操纵性极强的环境中,我们看到碗筷被敲得咣咣作响,苏日娜崩溃了,她不受控制的手哗啦地甩出去一只元大都祖上的祖传青花瓷花瓶,那花瓶啪的一声掉在地上。啪嗒,裂成了几百片碎片。
乌那日泰马上坐起来:“你想干什么,再这样我报警了!”
格勒温都日也斜着眼睛睥睨:“哈,你这撒泼的颠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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