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小子莫不是想要卷钱跑路,在这妖言惑众戏弄主公的。”出言的人相貌威武,身高八尺有余,体格健壮,肌肉结实,如同一座铁塔。

“想必在下就是许褚许仲康吧,曹公我就要借许褚将军了。”

“仲康你可愿意?”

“主公,要是换随便一个军师我都愿意,唯独这个毛头小子我不愿意。”

“哈哈哈,”胡岑笑道,“有志不在年高,无志空活百岁,仲康将军莫不是怕了那文丑文俊的?”

“谁怕他呀,走就走。”

看着胡岑和许褚离去的背影,曹操莫名的感到安心。

第一天,胡岑营中回荡着许褚的骂声,胡岑小儿,你有本事让我出去和那文丑较量,你把我锁在这军帐里做甚?

“很简单,今天我们不干别的,教将军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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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褚马上就要发火,结果却惊讶地发现,胡岑一把把他的手按住,死死地按住,怎么动也挣脱不开。

许褚无奈的换了一副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先生好神力,先生不如去和那文丑较量,也来个万军丛中取敌将首级如何。”

“nonono,今天就教将军写字。”

这三天是许褚最难熬的三天,这辈子什么苦他都吃过了,早些年天天上山打柴,后随曹操南征北战,也未曾说过苦累,这三天却被胡岑狠狠折磨了一番。

天天听着文丑在营外的叫骂,自己却学着写字,写的歪歪扭扭如同蛇在纸上爬,胡岑却十分满意。

待到第四天,胡岑却出奇地没有让他继续写字“许褚将军,今天我允许你出营对战文丑,但是只许败,不许胜。”

“哎呀呀,这三天都快把我从虎憋成病猫了,为何还要这样做呢军师。”

胡岑嘿嘿一笑,“有时候败了却胜过赢了,将军要学的东西还很多呢。”

两军对峙,战鼓隆隆,文丑骑着他的战马,手持长枪,目光如炬,直视着许褚。许褚则身披重甲,手持大刀,面无表情,但眼中却一点没有透露出对即将到来的战斗的渴望。

文丑率先发起攻击,他策马飞奔,长枪如龙般舞动,直指许褚。许褚挥刀迎战,刀枪相交,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两人你来我往,刀光剑影,战况激烈。

然而,文丑的武艺似乎更胜一筹。他巧妙地利用长枪的灵活性,不断变换招式,让许褚应接不暇。在一次交锋中,文丑突然变招,长枪如灵蛇般绕过许褚的大刀,直刺许褚的胸膛。

许褚大惊,急忙侧身躲避,但文丑的枪尖还是划破了他的铠甲,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

许褚赶紧退回军中,摸摸盔甲上的颜料包,大步流星地回到了营寨中。“胡军师,许褚技不如人,败给了那文丑。

胡岑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许褚,你败给敌将,损了我军士气,军法无情,今日我必须对你进行处罚,以儆效尤。”

许褚闻言,心中虽有不甘,但深知军法的严苛,他抬起头,目光坚定地望向胡岑,沉声说道:“末将知罪,愿受军法处置。”

胡岑沉吟片刻,最终决定:“许褚虽有错,但其忠心可嘉。罚二十军仗,以示惩戒,望其日后能更加谨慎行事。”

许褚站起身来,向曹操和胡岑行礼,然后转身走出营帐。在营外,许褚脱下铠甲,露出结实的肌肉。二十军仗的执行者手持军棍,按照军法,一棍一棍地打在许褚的背上。

许褚一声不吭,承受着军棍的打击。他的脸上没有一丝痛苦的表情,只有坚定的目光。

(其实确实一点都不疼)军棍落下,许褚的背上留下了一道道痕迹,却没有血迹,他始终没有发出一声呻吟。

将许褚降职为裨将军,以示我军军威。

夕阳西下,晚霞如火,映照着战场上的尘埃。文丑骑着他的战马,身披战甲,手持长枪,威风凛凛地走在队伍的最前方。他的脸上洋溢着胜利的喜悦,眼中闪烁着对即将到来的荣耀的期待。

文丑的战马踏着稳健的步伐,马蹄声在战场上回响,仿佛在宣告着胜利的凯歌。

他的身后,是他的士兵们,他们同样满面尘土,但眼中闪烁着胜利的光芒,他们跟随文丑,共同经历了这场艰苦的战斗。

当文丑的队伍接近营寨时,守卫的士兵们发现了他们。他们立刻吹响了号角,向营中报告文丑的归来。号角声在营中回荡,士兵们纷纷涌出营帐,迎接他们的英雄。

文丑在众人的欢呼声中,缓缓进入营寨。他高举长枪,向四周的士兵们致意,他的动作充满了自信和自豪。

士兵们欢呼雀跃,他们为文丑的胜利而感到骄傲,也为自己的队伍感到自豪。

文丑下马,走向袁绍的帅帐。袁绍早已得知文丑胜利的消息,他站在帐前,面带微笑,迎接文丑的到来。文丑单膝跪地,向袁绍报告了战斗的经过和胜利的结果。

袁绍扶起文丑,称赞他的勇猛和智谋,同时宣布对文丑的嘉奖。文丑的胜利为袁绍的军队带来了士气的巨大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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