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倾欲后退却反被抵在书架之间,呼吸被侵占,轻颤的睫毛下是无法掩饰的心动与颤抖。

窗外树影随风晃动,枝头几只鸟儿在叽叽喳喳,整个世界的噪音褪去,南倾的世界里被祁郁的气息侵占。

她抬手,紧拽着男人的衣摆,被他霸道的吻亲得面色绯红,一双眸子潋滟娇俏。

祁郁吻的霸道又热烈,食髓知味,有了第一次之后,他所谓的自制力便彻底失效。

每次看到她,只是一个眼神的对视,都会狠狠的心头一颤,浑身酥麻,从小腹传来的欲望。

让人无法忽略,大脑神经都是麻的。

屋内气温攀升,祁郁的手探进了南倾衣摆,灼热的手掌紧贴肌肤的那一刻,南倾在他掌心狠狠颤抖。

不自觉的小腹发紧,他轻易的撩拨便让她情难自控。

屋外鸟儿轻啼,祁岳寻着空旷的客厅走进来。

没看到自家小叔和小婶婶的身影,转身朝东厢房而来。

高跟鞋在地面发出清脆碰撞,她听到书房的动静,便迈开腿走过来:“小叔,小婶婶,家主让你……额…”

祁岳说着话,抬腿就走了进来。

却猝不及防看到眼前亲密热切的画面,嘴边的话卡住。

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南倾一跳,下意识推开眼前的男人,南倾一张脸肉眼可见的红了个透。

祁郁气息微喘,没去看突然走进来的人。

目光带着钩子巡视着自己的“领地”,灼热的视线停留在南倾嘴角。

抬手替她擦干净嘴角痕迹,男人才转身幽幽抬眼看了过来,眼神透着不易察觉的凌厉与压迫:“不会敲门?”

这能怪她?

祁岳无辜的眨了眨眼睛,抬手往大门一指:“要不您下次记得关门作案呢?”

书房大门敞着,谁家好人亲密时这么正大光明的啊?

她看向南倾,神色坦诚:“小婶婶,不好意思啊,我平时进屋都会敲门的。”

今儿纯属是看到书房大门敞开着,没多想。

南倾没这种被人当众撞破的经验,有一瞬间的尴尬,但很快压下情绪。

她站直身子,目光坦然的看向祁岳:“是家主找我们吗?”

祁岳心想,自家小婶婶人真好。

点头:“他们从澳城那边请了风水师,这会儿正在会客厅,请你们过去呢。”

南倾来了祁家,婚事势必要提上议程的。

祁家虽然不迷信,但传统风水还是信一些的,更何况是这种婚姻大事。

这位风水师是澳城乃至于整个国内顶尖的存在,澳城财阀们都求着他开卦,他性子古怪,一般人就算给钱也不会出手。

万事看缘分,想请他,得先把生辰八字递上去,他感兴趣或是看中了,才会答应出卦。

这次特意从澳城飞到南城,就是看了南倾和祁郁的八字很感兴趣,不远万里跑来内陆为他们算婚期新房等吉时。

这事祁夫人跟南倾和祁郁说过,他们并不意外。

祁郁颔首:“我们马上过来。”

祁岳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自家小叔和小婶婶嘴唇的口红印,了然点头,一步步退了出去:“我先回去报告。”

话落,她转身,抬腿离去。

脑袋里却不自觉浮现刚进去看到的画面……

怎么说呢。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