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下午姥爷在同村的李老太太家问到了消息,李老太有个小孙子今年四岁,名叫“李要吉”
在大年初六的时候生病了,发烧咳嗽还有一点精神恍惚。
起初也是一样在村里穆大夫那里开药当感冒去治,一直不见好。去了医院挂吊瓶也没有效果,然后在就通过亲戚介绍了一个“能人”。听说人家给看完之后回来当晚就不烧了,第二天就跟好人一样了。而且没花多少钱,比在医院吃药打针省了不少。
一听这人这么有本事姥爷哪里还忍得住,连忙就问了地址。李老太告诉姥爷这个人姓马,在家里行五,都叫他“马老五”住在县城。并且把详细地址告诉了姥爷。
姥爷第二天一早又麻烦同村的帮忙用拖拉机送到县城,幸亏是夏天,如果是秋冬时节,坐着拖拉机去县城八成是要冻个好歹。
根据地址姥爷找了过来,这个“马老五”住的地方相对在县城的中心位置,也是一所平房。在县城第三中学后面的胡同,比较好找。
姥爷带着母亲进了屋表明了来意说是“三姓屯”李老太介绍的。母亲的状态也是朦朦胧胧的那种对外界的刺激没什么反应,姥爷跟“马老五”客套一下就把之前母亲遇到的事情跟他详细的叙述了一遍。
听完姥爷的话马老五笑着点点头说:“您女儿没什么大事,您不用担心,我仔细给她瞧瞧。”说完马老五就朝着屋子东面走。
马老五家里的布局陈设也比较简单,一台电视机摆在客厅正中央的位置。西面墙下摆着两个黑色的皮质沙发看样子也有年头了,东面墙靠近火炕一侧是一个立柜,靠近电视机的位置在墙上贴了一块红布。上面写了不少黑色的毛笔字,看样子都是一些人名。红布正下方有一个凸出来的木制的平台,一看就是请工人后镶上去的。台子上面有一个不大的黄铜香炉,里面是小米还有一些香灰。炕上的炕柜放着枕头跟褥子。还有立在炕脚的一个小皮鼓。除此之外就没什么其他东西了。
马老五走到了红布下面转头问姥爷拿了十元钱放在了那个木制的平台上面,又从平台上拿起三柱香点燃,之后和虔诚的拜了三拜口中念念有词的把香插在香炉里面。
自己就走到炕头位置坐下来了,也招呼姥爷跟母亲一起坐在他的对面。
眼看着姥爷刚坐下,马老五身上就开始小幅度的摇晃并且开始打哈欠,渐渐的摇晃的幅度越来越大。姥爷就老实的在炕上坐着也不敢讲话,大概过了一分钟吧,马老五也不摇晃了,身体做的直直的,但是还在打哈欠。
就在姥爷不知所措的时候“马老五”开口说话了:“你报一下一下这孩子的生辰八字,我给看看具体是怎么回事。”马老五看着姥爷说到
但是此时马老五的语气语调都跟刚刚有所不同,并且眼神有点发直没有神。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瞳孔没聚焦。正常人看事物随着视线的移动,物体的远近瞳孔会不停的放大缩小,显得人比较有灵气。
看到这种情况姥爷心里明白了什么,也不敢耽误时间。就把母亲的生辰八字报给了马老五。
听完马老五略微低了一下头,抬起了左手。左手大拇指微曲从食指根部开始按,按照顺时针的顺序依次按过中指,无名指的指节。嘴里同时念叨着一些听不清楚的话。
大概过了两三分钟,马老五停下动作抬头看向姥爷对他讲:“这孩子是命里跟那条蛇有缘分,现在碰不到以后也要碰到,只是现在年纪太小。身体有点承受不住这份因果,你按我说的回去安置一下,这个“小花童”几天就好了。”
马老五称呼母亲“小花童”而不是小丫头了。
听完这些姥爷心里就放心了,也没在意称呼上的不同。正要问“马老五”这么个安置法就听到马老五接着说到:虽然现在能给她办好,但是这个缘分是躲不过去的,等到这个“小花童”结婚之后“它”还会来的。
姥爷紧张了起来,心里想现在是好了,以后结婚再犯一次这种病先不说能不能再治好,就怕母亲未来的公公婆婆那边不好处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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