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笑得前仆后仰。

我气呼呼地走向河里,一边走一边说:“我才不当人妖呢,啍……”

“哈哈哈……你抓几条鱼上来,和你一起煮,我加些香料、辣椒下去,来个水煮人妖,水煮活鱼!”

老头笑得更大声了。

“我不——”

我大声抗议道。

老头不由分说,一掌将我从水里吸到一个超过两米高的三足大药鼎中,我就这样开始被扔下“锅”煮了……

接着,老头又从暗河里,挥手用海力吸了二十几条黑鱼入锅,那些鱼在锅里扑腾着,将我的脸都溅满了药渣,没多久就没了动静。

我还好,为黑鱼默哀了一秒钟,心想:怎么说也帮我降了几分钟的温度,谁又知道,我什么时候会歇菜?谁又会为我默哀呢?

也许我的遗像还在妈妈和外婆的相册里,我还是英年早逝,应该是童年早逝才对!

等回老家要吓她们娘俩一下,也不知道会不会来得及,要是她们失去我,背过气一两个,那就恶搞不成了。

妈妈应该还在国内才对,她都是当妈妈的了,失去我这个宝贝儿子,还有更宝贝的干女儿叶玲,应该不会想不开,去国外找她妈妈,我的外婆。

汤汁和药渣将我埋在大药鼎里,这还带腌制的?

刚开始还好,温度还能忍受,但药物像毛毛虫一样刺激着我的皮层,直至内俯,我无法形容这种痛苦,也不知道千刀万剐是什么感受。

咬紧牙关,一边做着从妈妈和香姨那边学过的瑜伽,一边按老头说的方法呼吸吐纳……

老头一边为我添柴加火,一边用手打出真气,药水一直翻滚着冒泡,形成螺旋的水柱击打着我。

我对温度倒不是很敏感,可能我皮厚的缘故。

一开始还好,不到三分钟,我就感觉不对头了。

水越来越烫不要紧,可是皮表变的更火辣了,那种辣就像在伤口里撒盐一般。

我潜在药鼎底部,不能说话,想起身,又被老头搜下去了。

“不对,这个要点超过两米,老头有半截身子,他是怎么把我摁下去的?他还能悬浮着吗……”

原来老头把辣椒放下去了,他是真想吃水煮活鱼呀,为什么不放点花埱,让我麻木一些,这样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还好,我身上的创口好了,哪怕是好了,辣椒也能渗透皮肤上的毛孔,辣得皮开肉绽。

现在不是药水在拍打我,而是炙热的水蒸气,我感觉内脏都快被蒸熟了,火辣辣的,毛发也都快自动脱落了。

我大声喊着:“老头,不行啦,我受不了啦!”

声音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证明我自己都听不到自己在说什么,说话时冒出的泡泡,还没出水面,就被沸腾的泡泡给覆盖了。

老头还是不为所动,大声喝道:“忍住!这点苦都受不了,还怎么成为强者!”

老头的表情严肃,眼神中透着坚定。

关键是我喝了几口辛辣的鱼药堂,鼻孔也吸进去了,嘴巴也辣个不停,还打着喷嚏,越打越吸,全都是小泡泡。

我咬牙忍着,这比疼痛更难受。

我要忍别人不能忍的,拼命坚持着,汗水和药水混在一起,眼睛都快睁不开了,眼皮也是要淬炼的。

就在我觉得自己快要昏过去的时候,突然一股清凉的气息从体内升起,似乎在缓解着这难以忍受的痛苦。

“这是药性开始发挥作用了,继续坚持!”老头喊道,声音中带着鼓励。

“刚才药性没有发作吗?那种难以忍受的辛辣,可不是单单辣椒就有的效果。

我强打精神,心里不断告诉自己,一定要撑住。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每一秒都仿佛无比漫长。

终于,六个时辰后,老头把我从药鼎里捞了出来。

我瘫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感觉自己就像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

“小子,感觉怎么样?”

老头蹲下来,关切地问道。

我有气无力地说:“感觉……感觉自己死了一回!”

“哈哈,这才刚开始,后面还有得你受的!”老头笑着说,脸上露出一丝期待。

接下来的日子,我每天都是过着这样真正被“煮”的煎熬生活。

可渐渐地,我也适应了这种痛苦,身体似乎也在发生着奇妙的变化。

我“的皮肤变得更加坚韧,肌肉也更加紧实,力量仿佛在不知不觉中增长了许多。

我迷糊着双眼,穿着女人的肚兜和短裤,都是用破布条穿孔扎紧的,要不然三个我都能穿的上。

我的红背心被老头撕成布条,当成裤腰带绑在我的腰上,应该说是绑在我胸口上。

这女人真高,裤衩都这么长。

石头负重装备好后,我便自己蹦蹦跳跳地下河了。

老头在背后一直偷笑,他不敢大声笑我,否则我就不穿了,天天拔他胡子。

河水清澈见底,波光粼粼,河岸边的垂柳依依,微风拂过,柳枝轻轻摇曳。

水下的水草随着水流轻轻摆动,宛如绿色的丝带。

我在河里小心翼翼地移动着,尽量不发出声响,以免惊跑了鱼儿,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河水的阻力。

石头鞋在水底的淤泥里留下深深的脚印。眼睛紧紧盯着水面,寻找着黑鱼的踪迹。

突然,我发现前方有一团黑影在水草间游动,心中一阵激动。

我慢慢地靠近,屏气凝神,然后猛地伸手一抓。

可惜,黑鱼太灵活,一下子就溜走了。我不甘心,继续在周围搜索。

过了一会儿,又看到一条黑鱼在一块石头旁停留。

我悄悄地绕到它的后方,双手迅速合拢,这次终于把它抓住了。

就这样,我在河里穿梭着,与黑鱼斗智斗勇。

这次竟然只花了两个小时就抓了三十三条两斤多重的大黑鱼。

上了岸,我将鱼清理了,老头要的“鱼下水”保留着。

“小缘子,这次你用柴禾烤,自己调味,要学会自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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