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悠悠醒转过来,只觉得脑袋晕晕沉沉,费了老大力气才睁开了眼皮。
“相公,你醒了。”
白清幼一直守在床边,见到江流醒来,连忙抹了抹眼上的泪痕,露出一个梨花带雨的笑容。
“我这是......”
江流在白清幼的搀扶下坐了起来,晃了晃浆糊一般的脑袋,逐渐回忆起来发生了什么。
白清柔,神魂攻击,七品炼神境......
他没记错的话,一个月前的白清柔仅仅是个未入品的普通人。
又是一个陈蝉衣吗?
看来郝友乾说得不错,琼华书院就算不是得到了武祖的传承,恐怕也得到了一些很了不得的东西。
“白清柔人呢?”
江流握紧了拳头,之前是白清柔以有心算无心,他一时不察才遭了道。
“相公,算了好不好?”
白清幼用掌心裹住了他的拳头,就算相公能赢了姐姐,也不能改变任何事情。
这一点,在姐姐前往陆家接人,整个陆家的老一辈都毕恭毕敬出来送行的时候,她就已经清楚地意识到了。
“......”
江流沉默不语,白清幼都懂的道理他当然也懂。
在来之前,陆子衿就已经明确劝过他了,他要对抗的不是一个白清柔,
而是白清柔背后的琼华书院,是位极人臣的国师,是金銮殿上那位掌控生杀大权的女帝。
“相公,清幼好想你,今晚就留下陪我好不好。”
白清幼身子一斜,脑袋倚靠在江流的胸膛,语气里充满了依赖。
“......好。”
江流深深地吸了口气,嘴唇几次蠕动后,喉结艰难地滚了一圈,才终于答应了下来。
“那相公你等等我。”
白清幼下了床,不知道从哪找出两根大红喜烛,点燃放置于烛台之上,又将屋内的油灯一一熄灭,屋内只剩摇曳的烛火。
“相公,清幼想补偿你一个新婚之夜。”
白清幼羞答答地走到床前,晃动的烛光照在她红艳的脸蛋上,格外动人。
江流看得有些失神,伸出一只手绕到她的膝弯之下,另一只手摸到她的腰背,将其横抱起来。
随后,江流将怀中的白清幼温柔地放到了床上,将她头上插着的木头簪子一一取下,柔顺的三千青丝如瀑布般洒在花红的褥单上。
白清幼的心中也敲起了鼓,虽然早已不是第一次和相公有肌肤之亲,但之前都是熄了灯,许多东西都是雾里看花。
“相...相公...”
她的呼吸微微急促起来,摊在床头的小手下意识找东西抓着,闪躲的眼眸里生出一层潋滟的水雾,脑袋一片空白,下意识地唤起相公。
江流听着她如泣如诉的娇柔之声,心中像是有猫爪子在挠一般,呼吸也慢慢变得粗重起来,眼中仅剩一丝清明在苦苦支撑。
“娘子...”
“嗯~”
白清幼小鼻子轻轻一哼,睫毛害羞地颤了颤,这已经是她身为女子所能做出的最大回应了。
她配合着江流的大手除下自己的外衫,露出两条微微婴儿肥的雪白臂弯,以及一对香艳的玉肩,上身只剩一抹鸳鸯肚兜。
“娘子~”
江流又轻唤了一声。
“嗯~”
白清幼心领神会,双手羞赧地捂住了小脸。
只是这回不等江流有所动作,一声轻咳从隔壁屋子传来,扰得屋内烛火晃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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