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人前来挖掘我的房屋,我竟然毫无畏惧之感,但眼前这个老头的笑容却让我毛骨悚然。偏偏此刻正值深夜时分,昏黄的灯光映照在老头那张诡异的面庞之上,凝望着他如此诡异的笑容,我浑身上下都感到极不自在。

老头操纵着挖掘机,每一次铲子落下时,他的脸上都会呈现出凶狠恶毒的神情,仿佛他挖掘的并非泥土,更像是在挖掘怨恨。而当每一铲土被挖起时,他则像是泄愤般地露出酣畅淋漓的笑容。远远观察其他几位正在劳作的人,他们的面容唯有贪婪之色,并无其他显著的表情。

我暗自思忖,这老头前来挖掘我的房屋,绝不可能仅仅是为了借钱那么简单,倒更像是前来寻仇雪恨。然而,我与他之间又怎会有仇呢?自我回到村庄至今未满三年,平日里与他也并未产生过任何交集啊!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有一个老妈妈跑了过来。她的步伐显得有些蹒跚,一瘸一拐地艰难地跑到了我家楼下。只见她紧紧抓住正在开推土机的王侃,气喘吁吁地问道:“小侃啊!你大伯在哪里呀?快快快,告诉我!”

王侃指着后院的方向回答道:“我大伯在后院呢,妈,出什么事了吗?”

听完王侃的话,这位老妈妈甚至来不及多说一句,便心急如焚地朝着后院奔去。王侃和王俊两人见状,意识到情况可能不妙,连忙紧随其后追了上去。

“王大善,王大善……”老妈妈一边大声呼喊着,一边拼命地往后院跑去。由于太过焦急,她的脚步有些踉跄,看起来十分滑稽可笑。然而,尽管老妈妈年事已高,但她的声音却如同洪钟一般响亮。周围的人们听到动静后纷纷围拢过来,好奇地朝王老头挖土的地方聚拢过去。

一群人已经慢慢地围拢在老头身边,但老头却好像完全没有察觉一样,依旧全神贯注地操纵着那台挖掘机挖掘泥土。无论那位老妈妈怎样呼喊,老头似乎都听不到,只是每挖一铲子土,脸上就会露出一丝笑容;而每当倾倒一次土时,他的脸色又会变得异常凶狠。

王侃听到母亲无论如何也无法叫醒王大善,便提高嗓音,朝着王大善大声呼喊:“大伯!大伯!”他连续叫了十几声,然而王大善仍然毫无反应。无奈之下,王侃只好从地上拾起一块泥巴,用力朝王大善扔去。当泥巴击中王大善后,他这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

王大善发现有人用泥巴扔他,顿时怒不可遏,恶狠狠地骂道:“哪个小兔崽子,竟敢用泥巴扔我?”

就在这时,王大善停下了手中的挖掘机,周围的人们见状纷纷围拢过来。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那位老妈妈身上,只见她还没走到王大善面前,便心急如焚地喊道:“大善啊!你赶快跟我回家吧,你老婆快不行了!”

王大善听闻此言,脸上露出茫然失措的神情,他难以置信地回应道:“小侃他妈,你可别瞎说啊!我媳妇今天还在这儿呢,帮着咱们一起挖喻才富家的房子呀!怎么会突然不行了呢?”

王侃的老妈心急如焚,她的声音充满了焦虑和急切:“大善,你赶紧回家看看吧!要是再晚一点,恐怕就连你媳妇的最后一面也见不到了!”

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让在场的每个人都震惊不已。众人听闻王大善的老婆生命垂危,立刻放下了手中的工作。他们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驱使着,疯狂地朝王大善家奔跑而去。此刻,时间变得异常紧迫,每一秒都显得无比珍贵。大家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尽快赶到王大善家中。

王大善还真有点舍不得离开挖掘机,但看到大家都一窝蜂似的向他家跑去,这才无可奈何地下了车,然后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众人后面往家里跑。

等众人都走得没影了,喻才富这才转过身来喃喃自语道:“原来这个老头儿叫王大善啊!我回来都三年了居然都不知道他叫啥名儿,也难怪哈,这老头儿辈分可大着呢,在村子里可是为数不多的老寿星啦!”

此刻,人造人水玲珑正站在镜子前,轻轻抚摸着自己那如丝般柔顺的秀发,并不断变换着各种姿势。时而掐掐自己粉嫩嫩的脸颊,时而揉揉自己水汪汪的大眼睛,仿佛对自己的美貌相当满意,脸上还露出两个迷人的小酒窝。当她发现喻才富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看时,这才转过身子,张开双臂,喜笑颜开地问喻才富:“小富富,你说人家美不美?”

喻才富听了她的提问后,脸上流露出欣喜之色,微微颔首,嘴角上扬,笑逐颜开地说道:“那自然是美极了啊!你可是汇聚了天下女子所有的优点于一体呢,这世间恐怕再难寻到比你更美丽动人的女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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