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心点,那家伙不会松口,被它咬到,至少会掉两斤肉!”唐乐发现连吃两棍的猪獾改变了战法,想要绕过正面从侧翼进攻,所以也跟着猪獾转,有机会的时候就出棍重击,没机会就靠脚步和铁棍与猪獾保持距离。
丁一也只能跟着他们的脚步不停移动,不让猪獾有一步扑向自己的机会。其实猪獾眼里只有唐乐,一刻不停地发起冲击,丁一都有点担心唐乐是不是能坚持得住。
果然,变化很快来临,唐乐一棍没怎么发上力,撩在猪獾肚子上后,被猪獾扭头咬住了棍梢,唐乐用力一拔,金属与牙齿摩擦的声音,让丁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唐乐没能从猪獾口中拔出铁棍,接下来就轮到猪獾发力了,一个猛冲将不愿松手的唐乐带翻在地,然后松口向正要起身的唐乐肩膀猛咬过去。
一直掠阵的丁一大惊,双手持匕首一个标准的格斗飞扑姿势,狠狠向猪獾背上扎去。
匕首准确地扎中了脊背,丁一能感觉到刃尖穿过厚厚的皮毛、刺中骨头的声音。
吃痛的猪獾猛然转身,不让匕首继续扎下去的同时,将丁一掀了个四脚朝天。
丁一不仅人被摔了出去,匕首也留在了猪獾背上,正想着来个鲤鱼打挺起身再战,却发现那头暴怒的猪獾张开大嘴正一头扑向自己的怀抱,自己好像已经躲不开对方的热情拥吻了。
最终的结果的确是没躲开,一百五十斤的丁一被两百多斤的猪獾重重地压在了身下,那个猪鼻子就紧挨着自己的脸颊,腥臭的口水顺着脸颊流淌到颈中,还弄湿了头发。
经过这件事后,有了心理阴影的丁一决定,以后不会娶比自己重的女孩,再漂亮也不娶!
“要是很有钱呢?”回去的路上,唐乐问了一句。
“嗯——这里的女孩都这么高……要不再想想吧。”抠门变成习惯的丁一对刚才的决定产生了动摇。
其实猪獾在半空中就死了,否则丁一不会只是被吐口水那样丢面子,而是真的没“面子”,整个半边脸都会被一口啃去!
及时站起身来的唐乐一棍子精准地砸在了猪獾背上的匕首柄上,匕首直接就扎断了猪獾的脊柱,这才让丁一成了一个有“面子”的人。
见猪獾死了,黄牛也得瑟起来,趾高气昂地拉着满爬犁的棘条和死猪獾回去,全村人迎上来时,那种激动、快乐的兴奋劲好像都成了它的功劳。
其实回来的路上还是非常凶险的,丁一在狼群找到无人机的前一刻成功起飞机器,又将群狼带到了另一个沙谷。两次上当的头狼开始不理会无人机,疯狂向四周搜索起来。等它们快追上丁一时,丁一的牛车已经进入了村东三里范围内的平坦沙地,那里有数百个欢呼的村民,也有无数的扑兽陷阱,狼群最终还是放弃了追赶。
让丁一感到高兴的是,无人机也没丢,见群狼搜索到了今天采集棘条的那个沙谷,自知无法隐藏行踪的丁一便召回了无人机,不再顾忌对方凭无人机追上自己。
由于收获惊人,万用钳的秘密已经无法保住,在唐乐的建议下,那把万用钳被说成了西昆仑仙宗的宝物,“罪人”丁一摇身一变,成了西昆仑的宗门子弟,只是因为中了地蛛的毒而失去了法术和记忆。
这一天光唐乐与丁一两人就采了两千三百斤棘条,比全村数百人采得还多,人们总算看到了完成指标的希望。晚上的獾肉宴变成了一场欢乐宴。丁一似乎也不怎么招人恨了,那些个大龄女青年又开始在学堂门口晃悠起来。
唐乐的小娇妻也很开心,猪獾皮是极好的皮毛,做一身裘衣回家探亲的话,这么多年来的委屈也都值了。
当然,最高兴的人是丁一,这一夜,真正有了重回人间的感觉。
第七天一早,县里来了两个衙役,检查过工程进度后,对“村委会”提出了严厉批评。由于第六天采来的棘条还未扎上篱笆,在他们眼中时间将近一半,但工程只完成了五分之一,这与县令大人的要求相去实在太远。
两人走时重申了县太爷的要求,要么按时按质完工,要么足额交纳罚款,否则就要强行征收漠东村的土地。
漠东村的温差和日照非常适合原豆生长,所缺的不过是水,每年向官府购买雪山融水后,大多数人家还是能够混个温饱,土地是村中唯一称得上财富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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