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令狐清婉悄悄来到江心慈的房中。两人久别重逢,甚是激动,拥抱在一起。

令狐清婉望着江心慈,说道:“真的是你!佑灵要来学院之时,我们夫妻就打听了好几所学院、书院,当我听到六艺学院的院长师父是你的名字时,我真是高兴极了!虽然没有你的画像,但听旁人的介绍和描述,我知道十之八九就是你,所以我特别放心地把佑灵送了过来!”

江心慈说道:“我也没想到,竟然能在新学生里看到你的女儿。这些年,你还好吗?”

令狐清婉点点头,说道:“冬青待我很好,一家人其乐融融。你呢?”

江心慈说道:“我也很好,开了这个学院,我每天都很快乐。”

令狐清婉问道:“师兄他……没有和你同来吗?”

江心慈轻轻摇摇头,说道:“师兄他有自己的抱负,我和他本也不是同路人。”

令狐清婉说道:“哦……那时候你们关系那样好……”

江心慈说道:“留在回忆中就好。”

令狐清婉不便再多问什么,于是又聊到了学院的事。令狐清婉看得出来,江心慈是真的一心扑在学院上,讲起学院就滔滔不绝、眼中带笑。

两人聊到半夜,有说不完的话,待天渐明时才睡去。

第二日,令狐清婉和常冬青就要起身回夷陵了。

走之前,令狐清婉给江心慈留下了她随身带的一瓶上好的金创药,她将江心慈拉到一边,轻轻对她说道:“我知道你要强,不想让别人担心你的伤,但是我一眼就瞧出来你身上有伤,这药见效快,每天三次,你可一定记得涂上。”

江心慈心中感动,说道:“真是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我知道了,会好好涂药的,你放心吧。”

令狐清婉说道:“是谁与你有仇?”

江心慈说道:“不是仇怨,就是下山的那些天里在路上碰到了嚣张拦路的匪寇之流,他们衣着不俗,想来背后是有人替他们撑腰,才敢这么放肆。”

令狐清婉说道:“真是猖狂!别让我看到,小心扒了他们的皮!”

江心慈又说道:“我听闻前阵子,夷陵城内不太平?有凶兽出没?当真有此事?”

令狐清婉点点头,说道:“确有其事。不过,现在已无大碍。”

江心慈忧心道:“我隐隐感觉,似有大事发生,你们要当心!”

这时,萧敏敏跑过来,一头扎进江心慈的怀里。她眼中盛满了委屈,抱着江师父不肯撒手,说道:“江师父,我今天本想帮膳食堂做点杂活,却不小心打碎了薛师父的玉碗,薛师父很生气,要打我!”

江心慈说道:“你这孩子也是,好心也能办了坏事,真是拿你没办法!你可知道,那玉碗是薛师父的心爱之物,你干嘛去动她的宝贝?”

萧敏敏说道:“我看它那么漂亮,就想给它扫一扫浮尘,结果薛师父一进来就看到我捧着那个玉碗,她拍了桌子,把我吓了一跳,我一个手抖就把玉碗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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