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关老爷子的一番骚操作,致使几位老爷子都不爱跟他一块去钓鱼了!

看着家里的三百多斤鱼,韩昭昭很不解,这年代的京城人,为啥大都跟没开化似的,没有经营那根筋。

像关老爷子,像她奶……

明明家里有这么多鱼,自己家短期内又吃不了,去自由市场卖掉多好,不管收入多少,怎样也算是份进项呀!

可他们却想不到这事儿上去!

相好的邻居送了些,自己家腌了些,挂得满院子是咸鱼干,弄得家里好大一股子咸鱼味,就是不说挑到自由市场卖。

没办法,韩昭昭只能自己去卖!谁让她前世就是个卖鱼的呢?

不是实在没办法,她可不愿意放着鲜鱼不吃,去吃腌咸鱼。

连着卖了两天,韩昭昭卖了一百多斤鱼,也没拿回家几毛钱,全被她在市场换成鸡鸭鹅了。

一开始,她奶还念叨她:“你说你,想吃鸡蛋鸭蛋直接换回来吃呗!

你弄回这些活物,用啥养啊?粮食人吃都不够,你让它们吃土呀?”

其实韩昭昭也后悔了。她忘了养这些活禽,光靠白菜帮子不顶用,还要掺和些粮食麸皮糠皮子,它们才会下蛋。

隔了两天,韩昭昭只能又把这几只鸡鸭鹅又“卖”出去了,全给送进了空间,换回来一篮子野鸡蛋,一篮子野鸭蛋。

反正她想过了,以后不再给她奶钱了,她也往家拿东西。

她空间慢慢有了产出,粮食、菜、蛋、水果都不会再缺着了,钓鱼卖鱼,卖完换成其他物资,合理!

就在韩昭昭忙着像蚂蚁搬家似的,把空间里能出现在家中的物资一点点往家添的时候,入冬了,京城迎来了五七年第一场大雪。

登高四望,整个京城白茫茫一片。亭台楼阁还有那气势恢宏的紫禁城,披上了厚厚的白色披风。

雪后的第三天的午后,韩昭昭跟着关老爷子爬上了心仪已久的一处高大城楼。

老爷子指着雪后荒凉的老城区,“昭昭,你看,那是个方向以前是箭楼,那个位置,看到没,被拆得乱七八糟的,是瓮城,那里是闸楼,都被拆掉了!

1907年的北京古城墙

六百多年了,打元朝起就有了!建的时候,用了多少人力物力,真是举全国之力,历经三个朝代,耗时多少年才建成现在这个样子。

有些时候,真看不懂,为啥要把它们拆掉,这都是老祖宗留下来的文化遗产。

它们碍着谁了,非得拆掉!”

老爷子语气中还有些哽咽,眉头皱得紧紧的,深深的失望和遗憾透过他已经浑浊的眼睛传递给韩昭昭。

韩昭昭也很无奈,她明明知道这是不对的,可她只是一个小女孩,如同地上的一株小草,又如大海里的一滴水,既便有先知先觉的能力,可她又能怎么做?

那么多世界级的建筑专家和领导人都保不下这些古迹,既使她也不赞成又有什么用?

韩昭昭没有关老爷子这些老京城人对古城的感情,但她来自后世,却也明白,这个热血又膨胀的年代,人们并不重视古建筑文化。

领导们没有充分认识到城墙在文物及各方面的价值,也未能正确认识和处理好城墙与北京城市发展的关系。

建不容易建,拆却很容易拆,自五二年起,政策风向转变。首都交通改善工程大步向前迈,城墙、城门、牌楼被认为是封建社会的余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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