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池怜语气中压抑着满满的怒火,此时她周身散发出一股神秘的气息,右眼透着浓浓的的杀气,仿佛即将爆发的火山,紧紧盯着柳末。
四周的风呼啸着,扬起地上的尘土,让这对峙的氛围愈发紧张。
柳末看她这气势虽有些害怕,但转念一想她只是凝真期,况且阁内众多师兄弟都在,她也不好失了面子,继续挑衅道:
“呃……说就说,谁怕你呀,就是丧家犬一个,还有啊,千灵山不是自称归灵仙祖吗?怎么还被灭了满门,只剩你这么个怪物!还真是没用呢。”
她高昂着头,越说越嚣张,眼睛斜睨着千池怜,嘴角高高上扬,露出一个极其轻蔑的笑容,仿佛千池怜在她眼里就是一只可以随意践踏的蝼蚁。
千池怜心中的怒火燃烧得愈发旺盛,她紧紧咬着牙关,灭门之恨如影随形,柳末还不停作死。她
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内心的仇恨早已盖过了一切。
“我满门被灭之痛,岂是你能亵渎的!”
说罢,千池怜双手结印,一股强大的灵力在她掌心汇聚,周围的空气都仿佛被这股力量搅动得躁动不安。
此时,她那双与众不同的右眼,犹如血谭般深邃而又令人胆寒。
那血红色的光芒好像蕴藏着无数生灵,里面翻滚着无尽的仇恨与怒火。
她将掌心凝聚的灵力朝柳末击去,那股强大的力量如脱缰的野马,带着毁灭一切的气势呼啸而来。
柳末连同周围弟子都被如此快而强的攻击吓了一跳,她连忙施法防护,可这力量实在太凶,她的防御盾很快便抵挡不住,化作碎片。
“她才这么小,可周身散发的灵力怎会如此强烈?”
“是啊是啊,连柳末都差点被伤到。”
围观群众议论纷纷,嘈杂的声音在空气中弥漫。
而白逸州站在暗处也被她如此神秘的攻击力量惊了一下,他微皱着眉头,目光紧紧盯着千池怜,仿佛在思考些什么。
此时柳末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她没想到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如此狼狈。
“这千池怜莫不是有什么奇遇?”有人小声猜测道。
“说不定是修炼了什么邪门功法。”另一个弟子附和道。
柳末听着这些议论,心中更加恼怒,她冲着众人吼道:
“都给我闭嘴!”
然而,众人的议论声并未停止,反而愈发激烈。
“你不过一个凝真期的小丫头,怎会有如此法力,必定是修炼了什么歪门邪道,我可是筑基期后期,今日我就教教你,什么是规矩!”
柳末经过刚才一击仍未收敛,她双手快速舞动结出法印,眼中闪烁着狠厉的光芒,嘴里念念有词,法印中生出了几支绿藤,散发出淡绿色的光芒。
她抬起右手,手指指向千池怜,随着一道凌厉的光芒从指尖射出,法印中的藤蔓也如灵蛇一般朝着千池怜飞射而去,那藤蔓速度极快,所过之处带起一阵劲风。
刚才柳末的挑衅的话,如同银针一样扎在千池怜心上,她紧咬银牙,侧身躲过藤蔓,随后又猛地向前一推。
灵力从掌心爆发而出,与飞来的藤蔓和光芒撞击在一起,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柳末见状,脸色更加阴沉,加大了灵力的输出,那藤蔓瞬间粗壮了几分,光芒也更加耀眼,不断朝千池怜进攻。
那藤蔓如同张牙舞爪的巨兽,疯狂地扑向千池怜,似乎想要将她一口吞下。
千池怜身形闪动,灵活地躲避着藤蔓的攻击,但那凌厉的光芒却让她有些难以招架。
“哼,看你能躲到何时!”
柳末咬牙切齿地说道,额头上已经布满了汗珠,显然维持这样的追随攻击对她来说也并非易事。
周围的弟子们都紧张地注视着这一幕,大气都不敢出。
可就这时,千池怜突然仰头长啸,一股更为强大的气息从她体内爆发而出。
她那血红色的右眼变得更加强大,整个人仿佛被一层血雾所笼罩,那血雾中隐隐传出阵阵凄厉的嚎叫声,让人毛骨悚然。
柳末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一愣,手中的灵力输出也出现了短暂的停滞。
就在这一瞬间,千池怜双手一挥,一道血红色的光芒如利剑般朝着柳末射去。
“砰———”的一声巨响,整个地方顿时尘烟滚滚。
那浓烟迅速弥漫开来,将周围人的身影都笼罩其中,弟子们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尘烟呛得咳嗽不止,纷纷掩住口鼻,惊慌失措地向后退去。
过了片刻,浓烟渐渐散去,可柳末却没有如千池怜预想般死亡,柳末被吓得瘫倒在地,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颤抖着嘴唇,再也说不出一句挑衅的话语。
而她旁边站着的白逸州缓缓转过身。
原来就在刚刚,千池怜的攻击即将刺穿柳末的脑袋时,是白逸州出手替她挡下了这致命一击。
他的衣袖微微有些破损,脸色也略显凝重,随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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