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坐在教室的不同角落里面。

“你能再说一遍吗?侍……侍奉部?”

琴吹凌瞪着不敢置信的眼睛,语气都有些哆哆嗦嗦的。

雪之下叹了口气,接着站起了身。

“富余之人怀着慈悲之心将富余之物赠予匮乏之人,人们将其称之为志愿者,对陷入困境之人伸出援手,这就是侍奉部!”

琴吹凌嘴角微微抽搐,你们这里就是这样定义志愿者的?

侍奉部?什么鬼啊?

“当然,我接受了委托,自然会矫正你们的问题。”

“不过目前来看的话,他的问题要大一些。”雪之下把目光放在了坐在门口的比企谷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戳到了比企谷的痛处,琴吹凌第一次看见他认真的反驳着雪之下的话。

“问题?不是我说,我可是那种看起来很优秀的人噢。”

“语文考试全校第三,长得也还算可以,除了没有朋友和女朋友……”

听着比企谷的话,琴吹凌感觉怪怪的。

琴吹凌:为什么明明是在自夸,怎么这家伙没有一点底气呢?

“是吗?你能自信满满的说出这种话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蛮强的了。”

“好怪一个人,我都觉有些恶心了。”雪之下丝毫没有留情,一张毒舌展现的淋漓尽致。

“你才没资格说我,怪女人。”

听着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琴吹凌终于知道哪里不对了。

琴吹凌:这不是小两口斗嘴的模板吗?

但是,只要别牵扯到他,那就没有问题了。

在二人斗嘴的时候,琴吹凌找教室后面空置的桌子堆里找了张看起来还算平稳的。

把它搬到了椅子边,趴在上面,静静的欣赏着这一幕。

就是手里差点什么,比如爆米花?

“在我看来,你之所以会形单影只,完全是因为看过了的本性和扭曲了的感性。”

“而且说到外表,只不过是你的主观看法,在现在这个场合里面,我说的才是正确的。”

比企谷咬了咬牙,这个女人简直是在胡说八道,但是为什么自己觉得它很有道理呢。

可恶啊!!

琴吹凌听着雪之下在那里巴拉巴拉的一顿说,虽然听的不是很明白,但是感觉很高级。

这比看辩论赛都有意思。

就在琴吹凌继续打算看下去的时候,教室的门又被拉开了。

来人是平冢静。

琴吹凌:老师,你该不会一直在偷听吧?这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噢……

“你又不敲门?”雪之下蹙了蹙眉。

“抱歉,雪之下,看来矫正的过程有些曲折。”平冢静边走边说。

“不要随随便便对别人的本性指手画脚。”比企谷双手抱胸,雪之下的长篇大论并没有引起他的共鸣。

“你只是在逃避罢了。”雪之下凝声道。

“那所谓的改变,不也是对现状的逃避吗?为什么不能肯定现在和过去的自己呢?”

比企谷露出不屑一顾的表情。

琴吹凌微微皱眉,两人间的话题貌似不已经是斗嘴了。

看乐子归看乐子,但真要发展成吵架就不好了。

“那个……我能讲两句吗?”

一直当小透明的琴吹凌开口了,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他,就连要开口阻拦两人继续谈话的平冢静都有些意外。

“虽然不太清楚你们这么想要试图说服对方是为了什么?”

“但是,强硬的改变别人的想法是相当傲慢的行为。”

“所以,我提议,你们决斗吧!”

嗯?

三个人都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这家伙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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