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小哥抬起头来问桑榆晚,“你没说你师父现在变成了一只幺蛾子啊!”

刚刚说完,顾东隅被人扒拉进去,只剩下他另一只手在空中死命地抓、最后什么也没抓住,凸显出一种拼尽全力后的无力感,辛酸极了。

身后杀声震天,眼前师父即将被妖怪抓走,桑榆晚顾不上思考,赶在窗户关上前的最后一刻,连忙窜过去,用刀撬开窗户,拉着有钱小哥一前一后地跳了进去。

两人一进去,就和房间中那四个膀大腰圆的仆妇大眼瞪小眼,有钱小哥感觉到气氛不对,悄悄挪到桑榆晚身后,“好像你师父这儿也不是很安全?”

桑榆晚握着刀,“你们想对我师父做什么?”

其中那个抓住顾东隅肩膀的仆妇松开手,冲桑榆晚说道,“你都已经把你师父入赘到我们家了,还问什么?”

顾东隅连忙挪到桑榆晚身边,她理直气壮地说道,“我师父虽然是入赘,但你们老爷夫人也亲口承诺过我,要好好对他,现在我前脚刚走,你们就压住我师父,”她把刀举到眼前,“你们想干什么?”

另一个仆妇用下巴点了点不远处,“想让他跟我们小姐洞房。”

桑榆晚顺着她下巴的方向看过去,只见不远处的椅子上,坐了一个膀大腰圆、看上去有三四十岁的女子。她胖就算了,还眼歪嘴斜,一边在那儿傻乐一边拍手,随着她的动作,一丝清亮的涎水从她嘴角流下来。

桑榆晚怒道:“这不就是个傻子吗?”

可是金家夫妇和媒人不是这样说的呀!

有钱小哥凑到桑榆晚耳边,“没看出来呀,你居然是个为了钱能把师父都卖了的人。”

“闭嘴。”桑榆晚顺手给了他一肘子,有钱小哥吃痛,捂住被她肘过的地方,“哎哟!”

桑榆晚看着金家小姐,“媒人和你们家老爷夫人明明说的,你们小姐温良贤淑,人又老实,话还少。怎么……怎么是个傻子?”

顾东隅在他身后冷笑一声,“是人老,实话少吧?”

领头的那个仆妇脸上丝毫没有任何愧疚,“媒人嘛,当然是往好的地方说了。”她将桑榆晚上下打量了一眼,“你该不会没有相过亲吧?”

既没有相过亲,也没有上过工的桑榆晚感觉好像被现实上了一课,身后的有钱小哥适时补充,“放宽心,你未来师娘好歹还是活的,我以前被人介绍过死囚。”

死囚?

师徒俩齐齐朝他看去。

有钱小哥面无表情,“媒人说,虽然她是死囚,但等她死了,她的钱都是我的。哦,”他继续面无表情地补充,“她的钱都是她上一任相公留下来的,她成死囚也是因为她把她相公赌死了。”

师徒俩异口同声,“太离谱了!”

领头的那个仆妇冷笑道:“我们进来之前,老爷夫人就交代了,你们既然收了我们金家的彩礼,那就是我们金家的人。今天晚上一定要让他跟我们家小姐入洞房。”

说着,她们四个就要冲上来围攻桑榆晚等人,然而也就是这个时候,追杀有钱小哥的那伙人也赶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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