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出轨
“道德和法律最根本的区别就是，道德具有赤裸裸的欺骗性。例如贞节牌坊、缠足、三从四德等等，而法律是具有现实可行性，并可以根据其合理性进行完善和改进。”他突然把道德和性自然而巧妙的联系在一起，尽管我心中有所防范，也没有真正在意，并按照他的逻辑思考下去。
“我们的观念之中的确有太多的伪道德痕迹，恪守道德准则太难，放弃道德约束也不容易。”为了显示自己的文化认知，我借用了关东篱平日的说法。
“因此，太多的人已经习惯了用虚伪的东西欺骗自己，明明自己追求的是利益，偏偏信以为真的把它美化成崇高的理想。很多自己真正需要的东西，却用情怀和人格掩盖自己的人性；让本来的血肉之躯，变得不食人间烟火；别人看的清晰明白，自己却表演的津津有味。”他思路清晰，说的不紧不慢。
“虚伪的时代，虚伪的产物。”我还是借用了关东篱的一句话。
“精辟，遗憾的是太多的人无法告别虚伪，走向真实。”
我突然发现在不知不觉中双方似乎已经形成了某种共识，猝然让我警觉起来，无论他用什么样的逻辑和深刻的语言，都无法掩盖他对我肉体的渴望，这一点我心知肚明，只不过一时疏于防范才拉近了彼此的距离。我觉得我应该离开了，于是站起身来准备告辞。
“你先别急着走，我还有话和你说。”他看出了我的心思，坦然地说到，仿佛我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小宋，古往今来人们都已经习惯了戴着面具生活，你想过这是为什么吗？”
“为什么？”我转过身来，警觉的反问。
“一个大人物说过：如果谎言对自己有利，没有人会说真话。显而易见，一切谎言与虚伪都是为了利益。”
“那又怎样？”我不想听他拉拉扯扯的高谈阔论，只想让他知道我很清楚他的底牌，然后立马离开。
“人们之所以戴着面具表演是因为有观众，既没有观众有没有利益的时候，只有傻子才不懂得做一个真实的自己。其实，这个时代真实是多么的可贵啊！”他认真的注视着我，似乎希望能引起共鸣。
“您真实吗？我带着几分嘲讽。”
“至少现在是真实的。”
我不想多说什么，准备转身告辞。又一次被他叫停。
“你连自己的利益和需求都不敢承认吗？”他的声音很低。
“承认什么？”
“财富、权利和本能。”他一字一句的说。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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