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叽里哇啦的小鬼子应声栽倒,被沈泉射出的子弹直接打穿了心脏。
突如其来的枪声,让哨卡内的其余日伪军惊慌起来。
原本百无聊赖地蹲在机枪工事上的两个鬼子,仓促之间连忙去抓机枪,然而,就在两步外的机枪却怎么也来不及了。
雨点般的子弹扑面而来。
此时开枪的已不仅仅是副驾驶上手持20响驳壳枪的沈泉。
还包括从露天车厢上方猝然露头,举着冲锋枪就开火的,跟随孔捷一行乘坐汽车的战士们。
手持才从特工队的小鬼子手上缴获的mp 38冲锋枪,战士们也首次体验到了这种微冲火力在近距离交锋之下的恐怖。
仅仅一个照面,两处机枪工事上的三个鬼子,外加上那率先被沈泉射倒的鬼子哨兵,以及碉堡附近没有来得及隐蔽的三四个鬼子。
全部被射倒。
看的正在驾驶汽车的孔捷都心痒痒了,一只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下意识的摸出别在腰间的驳壳枪,便伸出驾驶室的车窗开起了火。
继而狠踩一脚油门。
汽车全速开动,眨眼的功夫便彻底突破鬼子的火力封锁,扬长而去——鬼子和伪军倒没有在此处哨卡提前设下可以阻拦汽车通行的路障。
这也是孔捷完全不和鬼子废话的原因。
随着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声逐渐远去。
短促的交锋过后,却尽显狼狈的哨卡处。
侥幸活下来的两个二鬼子和三名伪军士兵又等了好半晌,不见外面有什么动静,这才敢悄悄露头,接着从碉堡内部钻出来。
望着在地上倒的七零八落,已经彻底死透的七八个日军士兵,还有五六个伪军士兵。
以及完全不见了汽车踪影的悠长的公路。
几个日伪军士兵目眩良久,心有余悸。
如此猖狂的敌人,实在匪夷所思!
“太,太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敌人怎么会穿着皇军的军装,又开着皇军的汽车,从咱们治安区方向杀出来?”
那伪军班长有些惊恐的开口。
谁能料到方才那伙儿竟然是敌人?
而且在日军的占领区内,除了八路军,应该不会再有其他的抗日武装了。
“难不成是八路?”
鬼子小队长思索片刻,又望了望汽车过来的方向,忽然意识到情况不妙,连忙下令向指挥部汇报眼下所遇的情况。
可惜为时已晚。
区区哨卡哪能拦得住孔捷这头猛虎?
况且再往后通向八路军独立团根据地沿途的公路线上,所剩的哨卡已然不多。
孔捷率领战士们故技重施,如果有路障的哨卡,则是以伪装的山本特工队的身份骗开路障,然后再击杀日寇,扬长而去。
如果没有路障,则直接杀穿哨卡,横冲直撞过去。
最终……
老鬼子山本一木意识到情况不妙——战俘营的第四作战小组很有可能遭到了敌人的突袭,还是因为收到了来自沿途少卡传递的消息。
说是有敌人穿着特工队队员的军装,驾驶着卡车,一路突破哨卡离开。
待心情沉重的山本大佐带着自己的特工队,乘坐几辆军用卡车匆匆赶到战俘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
目之所及。
战俘营一片断壁残垣之惨相,已被彻底炸毁。
战俘营大院外的空地上倒是有格外引人注目的别样光景。
——整排的日军士兵,近乎于赤条地被排列在空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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