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颅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让整个青莲观都笼罩在一种诡异的气氛中。
何雨涵睁开眼，想活动身体的他却发现自己的身体被约束带死死捆住，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房间。周围是冰冷的墙壁，墙上挂着一些医疗设备的指示灯，静静地闪烁着，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
“什么嘛，我就说我之前经历的一切都是假的，这世界上哪有什么怪力乱神。原来只是单纯的幻觉而已，呵呵呵呵……”何雨涵想着，放松地躺在雪白的病床上。
不久，病房的门被推开，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进来。医生手中拿着病历夹，脸上带着专业的严肃神情。他的目光在何雨涵身上扫过，然后轻轻点了点头，似乎在确认何雨涵的状态。“何先生，你醒了。感觉怎么样？”医生的声音平静而温和。
何雨涵眼中闪过一丝迷惘：“我……我很好。”
“在你的状况下，出现幻觉并不罕见。我们会持续观察你的恢复情况，并给予适当的治疗。之前这里有个姓李的患者，他的症状可比你严重多了。”
何雨涵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问：“我……我来这里多久了？”
“你昨天才来的。”
“昨天？”
“当时是你的弟弟先发现了你的症状……”
“等等！有可能那些不是我的幻觉！”
医生显得有些惊讶：“何先生，我理解你的感受，但我们需要用科学的方法来解释你的症状。”
“我需要确认一些事情，快解开我！”
“这不行。”
“为什么？”
“何先生，你现在的情绪还不稳定，我们需要确保你的安全。此外，解开约束带可能会对你的治疗产生不利影响。”
“那给我一面镜子，让我看看我的脸。”医生审视着何雨涵，似乎在评估他的请求是否合理。片刻后，医生点了点头，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一面小镜子，照向被约束带束缚的何雨涵。
镜中的何雨涵显得苍白而疲惫，眼圈下有着明显的黑眼圈，何雨涵看了却不禁笑出声，自己的眼睛是红的，但保险起见他还是问：“医生，我的眼睛是什么颜色？”
“红色的，你还有疾病诊断证明书，你不知道吗？”
“医生，我还需要打个电话，给我弟弟。”何雨涵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医生看着何雨涵，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最终还是同意了他的请求，他从白大褂的口袋里拿出手机开始拨打电话。
电话那头很快传来了弟弟的声音：“喂，哥？你现在怎么样了？”
“废话少说，我发病的时候有什么症状？”电话那头的弟弟似乎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回答了何雨涵的问题：“你当时……你一直在说些我们听不懂的话，还拿着家里的水果刀乱挥。”
“我……我拿着水果刀？我还做了什么？”
“你的动作很快，在家里四处乱撞，说话的速度也很惊人，让人听不清楚你在说什么……”
“我发病前是不是在拿手机跟别人聊天？”
“没错。”
“哈哈哈哈哈哈！”何雨涵突然发出了尖锐的笑声，这笑声如同玻璃碎片刮过黑板，让在场的每个人都感到心神不宁。
“哥，你别吓我……”
“我知道了，我全懂了！挂断吧挂断吧！”
医生看着何雨涵，眼中闪过一丝同情：“何先生，我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但我们必须用科学的方法来解释你的症状。你的身体现在很虚弱，需要好好休息。”
“医生，我想再确认一件事情，我的眼睛真是红色的？”医生点了点头说：“是的，你的眼结膜充血，不过这并不属于疾病。”
“走吧，我一个人静静。”医生和弟弟对视一眼，轻轻退出了房间，弟弟也挂断了电话，留下何雨涵一个人面对着冰冷的墙壁。
“精神病院肯定是出不去了，只能等着什么时候再去那边了，话说我之前在那边干什么来着……嘶，好像是在吃晚饭？”四周的寂静几乎可以压碎一个人的灵魂，但何雨涵的内心却在这种孤独中找到了一丝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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