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晨曦的微光中,花氏走进了这个宁静的房间。她坐在韩玉玲的旁边,装出来的一副笑脸,眼中闪烁的邪气让韩玉玲感到一阵恶心。花氏的脸上堆满了虚伪的笑容,她开口说道:“我是存仁的大嫂,韩姑娘,你的身体好些了吗?”

韩玉玲淡然地回答道:“好些了。”她的声音里没有丝毫的情感,就像清晨的微风,虽然微弱,却带着一种不可动摇的坚韧。

花氏看似随意地问起了韩玉玲的出身:“韩姑娘是哪里人?”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某种期待,仿佛在等待着韩玉玲的回答,而这个答案将开启她下一步的行动。

韩玉玲深深地叹了口气,她的眼神里满是无奈和悲伤:“我是个孤儿,四海为家。”她的声音里充满了苦涩和无奈,这个回答仿佛揭示了她内心深处的伤痕。

花氏听到这个回答,心中不禁一阵欢喜,就是没人撑腰。她知道,这对她来说意味着更容易掌控这个局面。她贴近韩玉玲的耳边,用轻柔却阴冷的声音说道:“我公爹这人很吝啬的,你要拿不出银子,他不会让你出门的。”

韩玉玲淡然一笑,她的笑容里满是冷静和自信:“那就不用你操心了。”她的话里没有任何的恐惧或者担忧,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花氏问道:“你有钱吗?”她的语气中充满了怀疑和质问。

韩玉玲反问道:“我有没有钱还要向你汇报吗?”她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不可动摇的自信和坚定。

花氏忙解释道:“我是怕你拿不出银子,到时我公爹刁难你。”她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的担忧,仿佛在害怕韩玉玲无法应对这个局面。

韩玉玲轻轻一笑:“那是我的事情。”

花家有一位远亲,这位年轻人家境优渥,亲戚中甚至有人身居官位,如今已到了适合婚配的年龄。虽然他未曾娶妻,但家中已经有多位妾室,这成为了花家的一大忧虑。

对于这位远亲的品行,花家只能摇头叹息,心中充满了矛盾。如果他没有这个缺点,花家定会毫不犹豫地将自家女儿许配给他。然而,最终花家还是把女儿许配给了他,但只能做妾。

当花氏见到韩玉玲时,她心中涌起了想法。她鼓起勇气,找到韩玉玲询问:“韩姑娘,你还没有定下婚事吧?”韩玉玲脸色一沉,不悦地回答:“我的婚事是不是需要向你汇报?”花氏忙解释:“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想说一门好亲事给你。”韩玉玲哼了一声:“你留着自己用吧。”花氏碰了一鼻子灰,气哼哼地离开了。

在花氏离开后,柳叶儿端着药走了进来,她对韩玉玲说道:“干娘,你们刚才说的话我都听到了,我伯母心肠不好,你千万不要相信她的话。” 韩玉玲回答道:“这个我早就看出来了。” 柳叶儿将药碗递了过去,说道:“干娘,快把药喝了吧。” 韩玉玲接过药碗,将药一饮而尽,又将碗递回给柳叶儿。她看着柳叶儿问道:“叶儿,你将来想成为什么样的人呢?” 柳叶儿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我将来想成为干娘这样的人。” 韩玉玲又问道:“那我是什么样的人呢?” 柳叶儿迟疑了一下,有些话不能说,会让人起疑的。她还没有说自己会武功,自己也不能说知道她的武功,只好说一半话了,“一个云游天下,自由自在的人。” 韩玉玲问道:“你知道去游天下的条件吗?”

柳叶儿热切地望着她的干娘韩玉玲,希望她能说出“武功”这两个字。在柳叶儿的心里,武功是一种强大的力量,可以解决许多问题,尤其在遇到强盗土匪,或者被调戏女子的场合,武功更是一种必要的手段。她深信,只要掌握了这种力量,她便可以保护自己和身边的人。

然而,韩玉玲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她轻轻摇了摇头,说道:“云游四海一点也不好玩,风餐露宿,吃不好,睡不好,我可不想过这样的生活。”韩玉玲的话语中充满了对漂泊生活的厌倦和对安稳生活的渴望。

柳叶儿顺势说道:“干娘,那你在我家住下吧,我陪着你。”柳叶儿知道这个机会难得,一定要把韩玉玲留在自己身边,相信只要时间长了,总会露出她的武功。只要一露出武功,她就缠着韩玉玲学习。

韩玉玲看着柳叶儿,平静地说道:“如果条件允许,我就留下来陪着你。”柳叶儿听后,心中充满了感动,她知道韩玉玲已经有了留下来的想法了。

柳叶儿对韩玉玲的真心邀请,无疑是她内心深处的渴望和期待。柳叶儿继续说道:“如果条件不允许,我们一家人就浪迹天涯。”这并不只是一句简单的承诺,而是一种深深的情感寄托。

柳叶儿出了房间后,她明白花氏不会就此罢休。虽然韩玉玲能力出众,但此刻她仍有伤在身,需要小心防范。自己去偷听也不太合适,而俞氏的监视又过于严密,容易暴露。她决定让二房的人去盯住情况,然后让他们自行狗咬狗。

大房与二房有共同利益,也有竞争关系。二房不会甘心,好处都给了大房。他们与主房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柳叶儿深知这一点,她决定利用二房的力量去牵制花氏的行动。

经过一番盘算,柳叶儿来到柳善正的房间。柳善虽然上了私塾,但他总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最近更以生病为由,干脆不去上学了。尽管在父母的逼迫下,他仍然无法专心读书。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